第141章:王者归来_我是苏妲己:与168个男人的情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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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王者归来

  第141章:王者归来

  我去走廊里的公共卫生间的时候,我看见了隔壁的狗男女:

  男人好似一尊铁塔,我特别注意到他的阴茎竟然还处于半勃起的状态,鼓鼓囊囊的一堆,裤子拉链也没有扣好,精液还渗透到裤子上。

  女人又瘦又小,文文静静的样子,文胸都没有扣好,披头散发。真想不到这样一个女孩子,一到了床上竟然如此的放浪形骸。

  几个小时后,我从三楼走下来,停在一楼拐角处,就是不敢出去。因为我害怕老板娘的目光,那目光好像是一道利剑,刺向我的灵魂深处。

  老板娘正在与一个服务员胡侃,我就静静地躲着,心里盼望我接个电话,或者我突然有事。事与愿违,我越发心急如焚,真是度日如年啊。

  也许老板娘聊天累了,我走进了前台后的狭窄的休息室里。我的心狂跳了起来,腿像上了发条一样径直朝门走去,生怕我突然推门而出。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又不敢走得太快,否则服务员或许以为我偷了什么东西。

  十米左右的路,在我的记忆力是那么的漫长。走出门口,我已经是筋疲力尽,捂着胸口,喘息个不停。

  我怅然若失地躺在宿舍的床上,内心起伏不定。起风了,沙子打在窗户上噼啪作响,床帏随风摇曳着。我的身体一会热度高得烫手,一会又冷得打战。尽管外面的海风不小,可是我依然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艺术家抽烟的姿势像闪电一样迅速从我的心头掠过,同时唤醒了十分猛烈和尖锐的痛苦,就像已经结疤的创口又被烧红的烙铁烫伤一样。

  有时我对着灯光入神,直到泪水盈满了我的眼眶。我不知道眼泪为什么要流出来,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眼泪。我问自己,“我的贞操已经没有了。”

  有时我计算床帏上一共有多少只蝴蝶,可是我总也记不住这个数字。“我们之间是爱情吗?”我又胡思乱想起来,几小时前我献身给一个现在想来并不是很了解的男人。

  我的目光呆滞,望着床帏上的蝴蝶,内心焦躁不安,仿佛一个囚犯眼看着受刑时刻越来越近一样。

  突然,门开了,若帆跑回来了。

  我不知道我是从哪个温柔乡跑回来的,若帆是一个放荡的人,而且从来不懂得避讳,每次做爱后,还向别人大肆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而且人家卖骚还卖出了个口号:白天一毛一,晚上一毛七,活好的还买一赠一,临走还赠送打火机,打火机上还有我的联系方式,我的电话是138巴拉巴拉我的ZA。

  若帆看到我后,就抱怨连天:“哎呀,姐姐好幸福,妹妹今天可是无聊透顶,奶奶的,那个老东西,网聊时说自己功夫功夫多么棒,弄得人家一连春心荡漾了好几天。可是一见面,谁知道他的死东西跟个毛毛虫似的,真是银样J枪头,还非要我给他打出来,弄得人家一手骚,你闻闻。”

  我慌忙推开若帆的手,“真恶心!”

  “哎呀,姐姐今天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是不是让人给开包了,疼吗,快让我看看。”说完若帆又要掀我的被子。

  我大吃一惊,我竟然识破了我?不行,我的胸部还留着艺术家的唇印呢,要是让若帆看到,不需一天地球人就都知道了。

  若帆嘻嘻哈哈地说:“没有关系的,姐姐,第一次都很疼,不过第一次的感觉真的很美好,好疼好麻好痒好舒服,真是令人如痴如醉如梦如幻如云如雾。”

  我被若帆气笑了:“你快歇着吧。”

  “姐姐,你也不能总是守身如玉,你表面贞洁烈女似的,其实要是骚起来,妹妹我一定甘拜下风,要不这样吧,妹妹的炮友不少,给姐姐介绍一个,保证姐姐舒服到极点。我亲临现场指导,为姐姐雪中送炭。”

  “你也不嫌害臊,快闭上你的臭嘴!”我假装生气了。其实若帆说的真没有错,后来我真疯狂的时候,连若帆都望尘莫及,若帆总是不断地提醒我:“姐姐,你玩大了,要小心。”可是我早已沉沦在欲望的河流中,现在想来,我肠子都悔青了。

  “对了,若帆,还你300元钱。”我将钱递给若帆。

  若帆极其夸张地笑道:“哎呦,姐姐出马果然是不同凡响,第一次就赚了300,妹妹以后跟你混了,你说我这一天到处跑骚,就是一个倒搭。”

  “你别胡说八道,我家给我汇款了。”

  一想到家里,我顿时感觉难受,我第一次撒谎向家里要钱,用途确是用来治疗我失足的代价。一翻身头朝向了墙壁,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若帆感觉到我不舒服,以为是我想家了呢。若帆不再打闹,打开了电脑,聚精会神地向那些野男人放骚。

  我将头锁在被窝里,打开了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你爱过我吗?

  他很快回复了我:我的确爱你。

  我非常生气:既然爱我,为什么关键时刻,你却撒手不管。

  他写道:我想对你负责,可是经济条件不允许。

  我的手哆嗦了起来:经济条件不好,可是一个电话了,一个问候你还是有的吧?

  沉默,无边的沉默——

  和艺术家见面之前的一个月,我去中山公园见一个素不相识的公司经理,他说他能为我找个工作。可是一听到是那个公园,我头都炸了,因为我早就听说那个公园是大连最有名的破鞋公园。我也想见识一下破鞋都是什么样子的,到底能破成什么样子的,好奇心害死人啊。

  我在公园门口下了车,心里忐忑不安起来。这样的地方要是遇到熟人怎么办,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往公园里一望,不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深秋的公园里,虽然黄叶满地,秋风时而刮过树梢,呜咽不停。然而暖暖的阳光下,公园里可以说是人声鼎沸:健身的,打牌的,跳舞的,侃大山的——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的前方是一座红色八角凉亭,上面雕龙画凤的,他约我在凉亭见面。台阶下,一个穿着一身皱巴巴西服的男人正在打量着我。

  他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我的电话铃声就响了,没有错,就是他了,随即我就失望了,因为看他的样子绝不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大经理,倒像是一个走街窜巷的业务员。

  他似乎有话对我说,却欲言又止,只是用他的眼神读着我,我当然读懂了他的意思,停在他的身边。

  事后我后悔极了,如果不停下来,也就不会有那么一段令我身体乃至灵魂都受到重挫的事情了,这就是我的命,现在我已经不怨恨他了,因为他的确不容易。

  那时的我太单纯了,像雪花一样。也许人不可貌相,他要是没有本事,能提出给我介绍工作吗?

  他

  看着我,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你是第一次来吧?”

  “是的,第一次。”我随口答道。

  “去那边坐坐吧。”他随手指了指凉亭旁边的椅子。

  我们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无一搭地聊天。与其说是聊天,还不如说是审问犯人。他问一句我答一句。我抬头打量着他:他大约有45岁左右,眼角有不少皱纹,眼睛里有一些血丝,鬓角有几根白发,身材挺消瘦的。

  后来我回味和他的接触,总结出两个道理:拒绝真的是一种勇气,很多时候我都缺乏这种勇气;吃亏上当并不说明我们不聪明,只是我们有贪念。

  “你条件这么好,没有男朋友吗?”他幽幽地问我。

  我当时就想:有没有男朋友和你有关系吗?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

  “没有!”我镇定地答道。

  “哦,去过酒吧吗?我带你去酒吧啊!”他试探地问我。

  呀!这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裤裆耸了起来,尽管他试图低下身子来掩饰自己的勃起,可是欲盖弥彰啊。我的眼睛盯在那上面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他的宝物正在那里激烈地抗议着,它仿佛要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又或许是它冷了,想找个温暖的巢穴。

  我的脸像深秋时节树上的柿子,心跳得很厉害,连带着我的乳房,桃花岩竟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流水的感觉。

  他见我喜欢看他的宝物,就干脆放弃了掩饰,他的小弟弟跳动得更厉害了。我想此刻他正在紧紧地收着腹部,拼命地向前顶着小弟弟。

  他摊开报纸,挡住别人的目光。只把满园的春色,美好的想象交给了我。我拼命地咽着口水,身体好像中了“葵花点穴手”,一动都不能动。

  他的裤裆湿了,他仍然不管不顾。渐渐地,天色晚了,渐渐地,宝物可能也要睡觉了。他的裤裆陷入沉寂之中。

  他扬了扬胳膊,表针已经指向了6点。

  “去酒吧呀?”

  我随在他的身后,因为我不敢和他并肩走。如果遇到熟人,我根本无法解释。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仿佛有一条无形的绳子套在我和他的身上。

  我们来到了南十道街附近,这是一个性主题酒吧,在我读研究生的时候,这个酒吧被查封了。光临这里的人只有一个目的:找到一夜情或者多夜情的伙伴。其实无论一夜情还是多夜情,一切都是从419开始。(我是苏妲己:与168个男人的情爱故事移动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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