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 16 章
灶门炭治郎猛地转身，红眸定定的看着茂，嘴唇颤抖了一下，最后抿紧了唇什么都没有说。
茂感觉哥哥变得很奇怪，挠了挠头：“哥哥，你是要去找平藏哥吗？”
花子也跟着跑了出来，正好听见了茂的话，眨了眨眼睛，“平藏哥哥出去啦，不在这里哦。”
茂扭头问她：“平藏哥哥去哪了？”
花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晚上就回来了吧。”
竹雄看他们两半天都没把灶门炭治郎拉进来，还自己在那里聊上了，出来喊他们：“先拉哥哥进来，哥哥发烧刚刚好。”
两小只恍然，一人一只手，把灶门炭治郎拉进了房间。
在房间里的几人看着外套都没有穿的灶门炭治郎，吓了一大跳。
妈妈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退烧了。
弥豆子也注意到他光着的脚丫子，坐在床上连忙招手：“快坐到床上来。哥哥，你怎么鞋子也不穿啊？”
灶门炭治郎失魂落魄的被几人拉到床上，竹雄赶忙打来热水要给他洗一下脚。
灶门炭治郎回神，接过了竹雄手上的盆：“我自己来吧。”
等他洗完脚，花子又端进来一碗黑乎乎的药，“哥哥，再喝一次药吧？”
灶门炭治郎感受着苦涩在舌尖蔓延开，这里……不是梦。
他以为他做了一场美梦，但是梦中怎么可能尝得到味道，那么，现在的一切，很有可能就是……
“哥哥？”弥豆子的呼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灶门炭治郎抬眸看向脸色苍白的弥豆子。
弥豆子对他笑了笑：“哥哥心情不好吗？可以说一下吗？”
灶门炭治郎摇了摇头，勉强笑了一下：“我没事的，弥豆子。”
茂担忧的看向灶门炭治郎，指出：“哥哥生病之后就变得怪怪的了，是不是烧傻了啊？”
花子拍了他一下：“哥哥才不会烧傻呢，不要乱说。”
竹雄脸色糟糕的说：“哥哥……是不是在想鬼？”
这个词一出，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茂的身体颤抖了起来，花子也不说话了。
弥豆子看向错愕的灶门炭治郎，明白了竹雄说的是对的，她沉默片刻，有些不安的说：“哥哥，你要离开我们吗？”
灶门炭治郎虽然知道自己可能是在幻境里面，但是面对弥豆子的话还是扭头不看她。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妈妈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屋子的沉默，有些惊讶的打破的寂静：“你们这是怎么了？”
花子跑过来抓住妈妈的衣角，带着哭腔说：“妈妈，哥哥想去抓鬼。”
妈妈脸色一变，看向灶门炭治郎。
少年垂眸没有看向任何一个人，这次不是用美梦让他们沉溺其中吗？他要怎么离开？像上次那样？
“如果你想去的话……”妈妈有些艰难的开口，“那就去吧。”
“妈妈！”此话一出，三个小孩都炸了，他们是想人妈妈劝哥哥不要去的，结果妈妈居然同意了。
妈妈叹了一口气，拿着外套披上了灶门炭治郎的肩膀上，坐到床边看向他：“炭治郎，你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
她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只是抬手擦干了他的眼泪，温柔的说：“我们不会成为你的阻碍的。”
灶门炭治郎抬头看向她，感觉眼前的景物慢慢模糊。
是幻境要结束了吗？
直到妈妈再次抬手给他擦眼泪，他才反应过来，好像不是……
鹿野院平藏回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大家都围着灶门炭治郎七嘴八舌的说话。
“？”
他惊讶的眨了眨眼睛，“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平藏哥哥！”茂有些激动的冲了过来，鹿野院平藏自然的接住他，摸了摸头，“怎么了？”
灶门炭治郎猛地看向鹿野院平藏，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他不认识……
他抱住脑袋，不对，不对，我认识他……他是……他是……
灶门炭治郎的大动作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哥哥！”“炭治郎！”
半晌，他终于回想起了对方是谁了。
“……平藏。”
鹿野院平藏眼眸微眯，应了一声。
“平藏哥哥，你去哪里了呀？”茂拉了拉他的衣角，“刚才你都不在，错过了好多事情。”
鹿野院平藏嗯嗯两声，“我去屯所了哦，茂可以告诉我，我错过了什么吗？”
茂就把哥哥变得不对劲和想抓鬼的愿望说了，花子补充了一两句。
“这样啊。”鹿野院平藏有些夸张的说，“太感谢茂和花子啦，这样我就也知道了，你们的记忆力可真好。”
两个小孩被夸奖了还是很高兴的，围着他叽叽喳喳的问他去屯所做什么。
鹿野院平藏不想让小孩子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经历，随口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竹雄时不时追问两句，妈妈和弥豆子也很认真的听他说话，其乐融融。
灶门炭治郎沉默的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思考着自己离开幻境的时间。
虽然只是幻境，但是他上次当着大家的面离开，他……不想让大家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情了，哪怕这些都是假的。
夜幕降临，几个小孩都上床睡觉了。
鹿野院平藏把和弥豆子说话的灶门炭治郎叫了出来。
灶门炭治郎帮弥豆子轻轻拉上来了被子，弥豆子背上有伤，只能趴着睡觉。
灭掉屋子里的灯，灶门炭治郎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出来。
回头一看，红发的少年正站在走廊处看向星星点缀的夜空。
听见关门的声音，鹿野院平藏转头看向他，莞尔一笑：“跟我来。”
灶门炭治郎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穿过紫藤花之家，走到了种着大片紫藤花的地方。
“炭治郎。”鹿野院平藏停了下来，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灶门炭治郎：“……嗯，怎么了？”
他暗暗打起精神，明明他记忆里应该没有这个人的，但是他认识平藏，他怎么会认识平藏？鹿野院平藏，到底是谁？
“你真的是灶门炭治郎吗？”鹿野院平藏认真的问。
灶门炭治郎茫然的说：“我当然是。”
鹿野院平藏确认了，他弯起眼睛笑了起来，“你是未来的炭治郎吗？”
“或者其他世界的？”
鹿野院平藏捏着下巴猜测到。
灶门炭治郎被他搞懵了，“你在说什么啊？”
鹿野院平藏笑眯眯的提醒他：“你没注意过自己现在的身高吗？”
十五岁的炭治郎身高165，现在十三岁的他其实也有160了，他那两年起早贪黑的，都没这么长高，所以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从对方脸上看出了这件事的鹿野院平藏幸灾乐祸的笑了，不过嘲笑别人的身高也不好，他咳了一声，告诉了他今年的年号。
这个灶门炭治郎还是知道的，他算了算时间，是两年前。
灶门炭治郎沉默。
鹿野院平藏看出来他没有相信自己，叹了口气，“炭治郎，你有没有仔细整理过自己的记忆。”
从他能喊出自己的名字时，他就确定对方还是自己的炭治郎，只不过可能多了一份记忆，而那些记忆对他来说比遇到自己的这段时间更惊心动魄，或者刺激，所以被覆盖了自己的记忆。
灶门炭治郎闻出他是认真说出这些话的，也因为感受到了对方的善意，他才没有拔刀相向。
鹿野院平藏眼下的泪痣随着他弯起的眼睛动了动，“炭治郎，这里是不是真实的世界，你没有辨别的方式吗？”
鹿野院平藏抱了抱他，转身离开了。
按照他的判断，富冈义勇也快回来了，他先去找水柱了，至于炭治郎，他相信他可以分辨出来的。
听着对方悉悉索索的声音彻底消失，灶门炭治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手上的伤痕少了很多，还有日轮刀……也不见了。
而且已经没有鬼了……
想起鬼舞辻无惨临死前的动作，灶门炭治郎红眸暗淡下来，他是不是已经死掉了？这里是地狱吗？
「这里是不是真实的世界，你没有辨别方式吗？」
“全集中?呼吸法。”
灶门炭治郎闭上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变成肌肉记忆的呼吸又困难了起来，就像……就像从来没有学习过。
鹿野院平藏数的时间刚刚好，正是他前脚回了院子，后脚来去无踪的水柱就落在了院子里。
“哎呀呀，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鹿野院平藏好像忘记了自己的结论，惊讶的说，“主公大人说了什么呢？”
富冈义勇表情如常，一点也看不出来他连续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走吧。”
鹿野院平藏抱手挑眉：“现在就要出发？”
富冈义勇疑惑的看他一眼，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鹿野院平藏无奈摊手：“水柱大人，我们可都是普通人，弥豆子他们都睡下了。”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丢下一句明天早上出发，就离开了。
鹿野院平藏摇了摇头，没去管他了。
左右看了看，翻身上了屋顶，随便把屋顶上的雪扫落，一挥衣摆就坐下了。
他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如果接下来的行程没有错的话，应该是他们先去鬼杀队的总部，要把灶门夫人和几个小孩都安置在那里，那里是最安全也最危险的地方了。
鬼舞辻无惨一时半会想不到他们的位置，但同时，因为鬼杀队和鬼舞辻无惨的恩怨，对方可能会为了铲除鬼杀队找上门来。
炭治郎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份记忆，不过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错误的话，鬼杀队可就添了一门大将了。
妈妈和弥豆子他们可以在鬼杀队的后勤部门工作，炭治郎是决定会去杀鬼的，那他呢？
鹿野院平藏不怕冷的靠在屋顶上翘起来的边边，右手食指无意识的在膝盖上有一些没一下的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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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感觉哥哥变得很奇怪，挠了挠头：“哥哥，你是要去找平藏哥吗？”
花子也跟着跑了出来，正好听见了茂的话，眨了眨眼睛，“平藏哥哥出去啦，不在这里哦。”
茂扭头问她：“平藏哥哥去哪了？”
花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晚上就回来了吧。”
竹雄看他们两半天都没把灶门炭治郎拉进来，还自己在那里聊上了，出来喊他们：“先拉哥哥进来，哥哥发烧刚刚好。”
两小只恍然，一人一只手，把灶门炭治郎拉进了房间。
在房间里的几人看着外套都没有穿的灶门炭治郎，吓了一大跳。
妈妈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退烧了。
弥豆子也注意到他光着的脚丫子，坐在床上连忙招手：“快坐到床上来。哥哥，你怎么鞋子也不穿啊？”
灶门炭治郎失魂落魄的被几人拉到床上，竹雄赶忙打来热水要给他洗一下脚。
灶门炭治郎回神，接过了竹雄手上的盆：“我自己来吧。”
等他洗完脚，花子又端进来一碗黑乎乎的药，“哥哥，再喝一次药吧？”
灶门炭治郎感受着苦涩在舌尖蔓延开，这里……不是梦。
他以为他做了一场美梦，但是梦中怎么可能尝得到味道，那么，现在的一切，很有可能就是……
“哥哥？”弥豆子的呼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灶门炭治郎抬眸看向脸色苍白的弥豆子。
弥豆子对他笑了笑：“哥哥心情不好吗？可以说一下吗？”
灶门炭治郎摇了摇头，勉强笑了一下：“我没事的，弥豆子。”
茂担忧的看向灶门炭治郎，指出：“哥哥生病之后就变得怪怪的了，是不是烧傻了啊？”
花子拍了他一下：“哥哥才不会烧傻呢，不要乱说。”
竹雄脸色糟糕的说：“哥哥……是不是在想鬼？”
这个词一出，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茂的身体颤抖了起来，花子也不说话了。
弥豆子看向错愕的灶门炭治郎，明白了竹雄说的是对的，她沉默片刻，有些不安的说：“哥哥，你要离开我们吗？”
灶门炭治郎虽然知道自己可能是在幻境里面，但是面对弥豆子的话还是扭头不看她。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妈妈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屋子的沉默，有些惊讶的打破的寂静：“你们这是怎么了？”
花子跑过来抓住妈妈的衣角，带着哭腔说：“妈妈，哥哥想去抓鬼。”
妈妈脸色一变，看向灶门炭治郎。
少年垂眸没有看向任何一个人，这次不是用美梦让他们沉溺其中吗？他要怎么离开？像上次那样？
“如果你想去的话……”妈妈有些艰难的开口，“那就去吧。”
“妈妈！”此话一出，三个小孩都炸了，他们是想人妈妈劝哥哥不要去的，结果妈妈居然同意了。
妈妈叹了一口气，拿着外套披上了灶门炭治郎的肩膀上，坐到床边看向他：“炭治郎，你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
她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只是抬手擦干了他的眼泪，温柔的说：“我们不会成为你的阻碍的。”
灶门炭治郎抬头看向她，感觉眼前的景物慢慢模糊。
是幻境要结束了吗？
直到妈妈再次抬手给他擦眼泪，他才反应过来，好像不是……
鹿野院平藏回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大家都围着灶门炭治郎七嘴八舌的说话。
“？”
他惊讶的眨了眨眼睛，“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平藏哥哥！”茂有些激动的冲了过来，鹿野院平藏自然的接住他，摸了摸头，“怎么了？”
灶门炭治郎猛地看向鹿野院平藏，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他不认识……
他抱住脑袋，不对，不对，我认识他……他是……他是……
灶门炭治郎的大动作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哥哥！”“炭治郎！”
半晌，他终于回想起了对方是谁了。
“……平藏。”
鹿野院平藏眼眸微眯，应了一声。
“平藏哥哥，你去哪里了呀？”茂拉了拉他的衣角，“刚才你都不在，错过了好多事情。”
鹿野院平藏嗯嗯两声，“我去屯所了哦，茂可以告诉我，我错过了什么吗？”
茂就把哥哥变得不对劲和想抓鬼的愿望说了，花子补充了一两句。
“这样啊。”鹿野院平藏有些夸张的说，“太感谢茂和花子啦，这样我就也知道了，你们的记忆力可真好。”
两个小孩被夸奖了还是很高兴的，围着他叽叽喳喳的问他去屯所做什么。
鹿野院平藏不想让小孩子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经历，随口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竹雄时不时追问两句，妈妈和弥豆子也很认真的听他说话，其乐融融。
灶门炭治郎沉默的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思考着自己离开幻境的时间。
虽然只是幻境，但是他上次当着大家的面离开，他……不想让大家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情了，哪怕这些都是假的。
夜幕降临，几个小孩都上床睡觉了。
鹿野院平藏把和弥豆子说话的灶门炭治郎叫了出来。
灶门炭治郎帮弥豆子轻轻拉上来了被子，弥豆子背上有伤，只能趴着睡觉。
灭掉屋子里的灯，灶门炭治郎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出来。
回头一看，红发的少年正站在走廊处看向星星点缀的夜空。
听见关门的声音，鹿野院平藏转头看向他，莞尔一笑：“跟我来。”
灶门炭治郎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穿过紫藤花之家，走到了种着大片紫藤花的地方。
“炭治郎。”鹿野院平藏停了下来，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灶门炭治郎：“……嗯，怎么了？”
他暗暗打起精神，明明他记忆里应该没有这个人的，但是他认识平藏，他怎么会认识平藏？鹿野院平藏，到底是谁？
“你真的是灶门炭治郎吗？”鹿野院平藏认真的问。
灶门炭治郎茫然的说：“我当然是。”
鹿野院平藏确认了，他弯起眼睛笑了起来，“你是未来的炭治郎吗？”
“或者其他世界的？”
鹿野院平藏捏着下巴猜测到。
灶门炭治郎被他搞懵了，“你在说什么啊？”
鹿野院平藏笑眯眯的提醒他：“你没注意过自己现在的身高吗？”
十五岁的炭治郎身高165，现在十三岁的他其实也有160了，他那两年起早贪黑的，都没这么长高，所以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从对方脸上看出了这件事的鹿野院平藏幸灾乐祸的笑了，不过嘲笑别人的身高也不好，他咳了一声，告诉了他今年的年号。
这个灶门炭治郎还是知道的，他算了算时间，是两年前。
灶门炭治郎沉默。
鹿野院平藏看出来他没有相信自己，叹了口气，“炭治郎，你有没有仔细整理过自己的记忆。”
从他能喊出自己的名字时，他就确定对方还是自己的炭治郎，只不过可能多了一份记忆，而那些记忆对他来说比遇到自己的这段时间更惊心动魄，或者刺激，所以被覆盖了自己的记忆。
灶门炭治郎闻出他是认真说出这些话的，也因为感受到了对方的善意，他才没有拔刀相向。
鹿野院平藏眼下的泪痣随着他弯起的眼睛动了动，“炭治郎，这里是不是真实的世界，你没有辨别的方式吗？”
鹿野院平藏抱了抱他，转身离开了。
按照他的判断，富冈义勇也快回来了，他先去找水柱了，至于炭治郎，他相信他可以分辨出来的。
听着对方悉悉索索的声音彻底消失，灶门炭治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手上的伤痕少了很多，还有日轮刀……也不见了。
而且已经没有鬼了……
想起鬼舞辻无惨临死前的动作，灶门炭治郎红眸暗淡下来，他是不是已经死掉了？这里是地狱吗？
「这里是不是真实的世界，你没有辨别方式吗？」
“全集中?呼吸法。”
灶门炭治郎闭上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变成肌肉记忆的呼吸又困难了起来，就像……就像从来没有学习过。
鹿野院平藏数的时间刚刚好，正是他前脚回了院子，后脚来去无踪的水柱就落在了院子里。
“哎呀呀，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鹿野院平藏好像忘记了自己的结论，惊讶的说，“主公大人说了什么呢？”
富冈义勇表情如常，一点也看不出来他连续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走吧。”
鹿野院平藏抱手挑眉：“现在就要出发？”
富冈义勇疑惑的看他一眼，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鹿野院平藏无奈摊手：“水柱大人，我们可都是普通人，弥豆子他们都睡下了。”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丢下一句明天早上出发，就离开了。
鹿野院平藏摇了摇头，没去管他了。
左右看了看，翻身上了屋顶，随便把屋顶上的雪扫落，一挥衣摆就坐下了。
他要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如果接下来的行程没有错的话，应该是他们先去鬼杀队的总部，要把灶门夫人和几个小孩都安置在那里，那里是最安全也最危险的地方了。
鬼舞辻无惨一时半会想不到他们的位置，但同时，因为鬼杀队和鬼舞辻无惨的恩怨，对方可能会为了铲除鬼杀队找上门来。
炭治郎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份记忆，不过如果他的记忆没有错误的话，鬼杀队可就添了一门大将了。
妈妈和弥豆子他们可以在鬼杀队的后勤部门工作，炭治郎是决定会去杀鬼的，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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