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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涂过药了,不疼了。”他怕痒的瑟缩几下脚,眯眼笑着对他说,又朝他张开双臂,“来,过来睡觉…好困……”

  傅司礼应声向他扑过去,将他揉在了被窝里,急切又温柔的问,“那我可以得到你的允许吻你吗?”

  林艾鼻子里嗯一声,却主动伸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他已经逐渐习惯了易感期时的傅司礼,与他痴缠在一起,热烈回应着。

  今夜的傅司礼有些许不同,他先是缓缓的同他厮磨着,将他揉在了怀里,细细密密亲吻着他的脖颈。

  后面却又突然发狠似的将他按在了床边狠狠侵|入,他忍不住弓起身子去避开他的每次撞|击,那人却扳过他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在临|界|点快要到来的时候,傅司礼抱起他压在了敞开的窗台上,头顶上是一轮秋月,月光朦胧里傅司礼的眼神幽暗。

  他受惊似的向后仰起脖子,却身子一绷释|放了出来。

  再看那人时,他的嘴角挂了抹笑意,眸光微动着,指尖沾了几滴粘|稠的液|体举到林艾的眼前,“……小苍兰,这是什么?”

  林艾提起的心又松了几分,手脚无力的垂了下来,任他痛快地把自己搓圆捏扁。

  早上傅司礼不在家,他借着看书的由头去了白鸥的书房,那人焚着禅香,正在静静地抄写佛经,瘦金字体娟秀又漂亮。

  他委婉地向白鸥表达傅司礼易感期越来越频发的事情,他却只是点了点头,淡淡开口说,“所以你们要尽快解决。不然司礼可能真的要用药克制了。”

  “可我的发|情|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他讪讪的笑。

  白鸥将毛笔搁在砚台旁,沉思了一会,迟疑的道,“我倒是知道个办法。就是受点苦头而已。”

  “什么方法?”林艾问他,“受就受吧,还能有多苦?”

  只要一劳永逸,多苦也能挺过去。

  闻言,白鸥只是嘴角一掀,“不着急,我先问问情况,过几天再通知你。”

  ……

  第31章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林艾打开自己的手提电脑时,一堆的邮件快要淹没了他。

  都是《风尚》的责编发来的,他手里头的这两周发的余稿已经不多了,催促着林艾抓紧时间赶稿子。

  他想抽烟,嗅了嗅房间里还残留着的黑雪松味道,就此作罢。

  他想喝酒,这个倒是行得通。

  于是他溜到了傅司礼的书房里,那儿装着琉璃屏风的酒柜里放着一排排好酒,或深或浅的琥珀色酒液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嗯。是钞票的光泽。林艾总结。

  他想,这么多酒,一排排的,少了一瓶半瓶的,难不成日理万机的傅总会一眼看出来?

  再说了,林艾也懂,这些收藏不过是摆设罢了,他从没看过傅司礼那个人有酗酒的不良爱好。

  打定主意后,他从不显眼的角落里摸了瓶上好的威士忌就回房间了。

  过会他又下楼让佣人给他去取装了冰块的酒桶,切了盘咸奶酪和杨桃片来,在他们疑惑的目光中,林艾轻咳一声,“这是我的养生秘诀,不外传。”

  将门反锁后,他在桌前翘着白嫩的脚丫,享受着自己的独处光阴。

  奶酪香甜,杨桃微酸,烈酒入喉时回甘无穷。

  他刚开始只是握着玻璃杯小啜几口,微醺的时候,简直文思泉涌,噼里啪啦的打字,自己险些都沉溺在了情节里。

  一高兴就连灌了自己好几口,胸腔都热了起来,他码完字后又翻出了傅氏集团的网页,细细浏览,在纸上写写画画,心里琢磨着关于奢品车载香水策划案的事情。

  他忘了,白兰地向来都是后劲缓缓又绵足的。

  晚上傅司礼回来的时候,已经在外面用过晚餐,他同样也堆积了些公务带回家里。

  助理跟在他的身后进了书房,看到他进门时的背影微微一僵忙探头问他,“怎么了?傅总。”

  “没什么。”傅司礼淡道,他不动声色的抬脚走了进去。

  空气里有着极淡的小苍兰气息,几不可闻。

  在经过办公桌前时脚步又停了停,目光沉沉地扫视了一圈书房里的陈设,几乎都物在原位,没有改变,但他仍然觉得某个地方与往日不同。

  究竟是哪里不同?……

  他的眼神在瞥到面前那一排酒柜时,有些明白了。

  “刚才说到哪里了?”傅司礼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眼睫漆黑,瞳孔里流淌着星子似的细碎光芒,“继续——”

  那扇被佣人擦得透亮的酒柜玻璃上,分明有几个手指头印渍,格外清晰,即笨拙又狡黠。

  ……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

  林艾正在对着盆紫葡萄风信子打开话匣子,“你比我苦?……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你不过是头上开几朵花而已,我问你,你屁|股|开过花没有?……”

  “没有吧?”他痴痴笑了起来,“我开过……”

  听到门响后,他嘟嘟囔囔的抱怨几句,赤脚跑下去开门。

  “谁啊?……”他只将房门微微打开一条拳头大的缝,眯着眼去辨别眼前的人,“是,是傅总!……”

  那人正神色莫辨的盯着他,眼神漆黑暗沉。

  他啊的一声大叫,连忙挤着门要将门关上,可是他的身子刚一动作,傅司礼已经伸出手肘来挡。

  他用力压了压,门纹丝不动,又用力挤了挤,门却被一点一点,缓缓撬开缝隙。

  林艾觉得自己的安全范围也在不断缩小中。

  终于,傅司礼硬生生隔着门将他逼到了墙角,环着手臂,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桌上还剩着半瓶酒,那人靠在墙角,长发微微蜷曲,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他,脸颊上透着晕红,“你要喝酒吗?傅司礼……”他喃喃地问道,嘴唇红艳欲滴。

  ……

  他真是醉了。

  不然他怎么敢把铁青着脸的傅司礼推坐在沙发上,又拿起那半瓶酒往他嘴里灌去。

  傅司礼紧抿着唇,暗沉沉的盯着他,不太听话的样子让林艾很是气恼,那些酒液顺着那人微薄的唇瓣流落到|凸起|的喉结,又从线条优美的脖颈濡|湿在胸|前的衬衫里。

  他被这副景象蛊惑到了,忍不住俯身伸出舌尖去|舔|那些晶亮的液体,后脑勺的发根微微一痛,那是傅司礼揪住了他的几缕头发,将他的脸强行与自己的身|体拉开一段距离。

  他的眉头紧蹙,眼珠漆黑又很亮,挟着暗火默不作声看着林艾的时候,让他想到了盛夏夜晚里铺天盖地的星河,将他整个人沉溺在了其中,险些忘了呼吸。

  那瓶酒从他的手里滑落到了地毯上,汩汩流出了琥珀色液体,像谁伤心时的眼泪似的,开了闸门,带着馥郁的香气。

  分不清是谁先主动的,林艾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桌面上。

  那盆开的艳丽的风信子就在他头顶剧烈颤抖着枝叶,偶尔有花朵随着动作落了下来,黏在了他汗湿的脸颊上。

  那人不知道对他有什么恶趣味,将他的身体摆成了极羞耻的姿势,每一次碾|磨都深|入|他的骨髓里。

  “傅司礼……傅司礼……”他哭泣着喊他,向他张开双臂索|取拥抱。

  傅司礼漠视着他,一次次用力将他索求的姿势撞得魂飞魄散。

  林艾懵懵懂懂的盯着天花板,视野里天旋地转,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流淌。

  “你要醒不过来……多好…多好……”他又一次抬起手臂絮絮地说。

  最终在他放弃的将手臂顺着桌沿垂下时,那人俯|下|身子狠狠吻在了他的嘴唇上,带着野蛮的掠夺气息,甚至于咬痛了他。

  傅司礼再一次扳过他的脸,细细地看,从他紧蹙的眉到红肿不|堪的唇,他又将他汗湿的额发撩了起来,露出光洁漂亮的整张脸来。

  傅司礼目不转睛盯着他,黑曜石一样的瞳孔动了动,升起几分疑惑来。

  他又不甘心地狠|动了几下,直撞他的生|殖|腔,痛得林艾咬着嘴唇直抽泣,在桌面上颤抖着身子。

  傅司礼眼里的迷惘加剧了些,他干脆退了出来,壁垒分明的胸膛向林艾|压了过去,几乎是脸贴着脸,鼻息相|交。

  那人又长又翘的睫毛似乎每次眨动都能触碰得到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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