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这是何等的煎熬!_戍边五年,震惊南下巡视的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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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这是何等的煎熬!

  第296章这是何等的煎熬!

  “胡说八道!即使南北相差再多,也不应该相差这么多啊!“朱元璋怒目而视,喝斥:“这件事要是传了出来,北方的人会怎么看我们?你对我有什么看法?”

  “照这样发展,满朝文武都是南人,北人极少,难道要让我眼看着南北分裂吗?“

  张智闻言,顿时惊恐的跪倒在地,满头大汗,连忙说道:“属下不敢。”

  “我想,这其中必有蹊跷。命司马詹徽,侍读张信,侍讲戴毅,右赞善王俊华.共十二人,组成一支考察团,彻查这件事情,彻查到底!”

  “另外,这次的考题,你也要重新看一遍,要公平,要公平,要真实,要真实,要让北边的学生们满意,也要给天下人一个交待,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

  4月10日,皇帝陛下下旨,要对此次会试的案子进行复审。

  刑部殿后,詹徽正端着一个灶台,嘴里哼唱着小曲,手中捏着一片鲜嫩的豆腐脑,用菜刀将其一片片切碎,然后小心的放入热气腾腾的大锅中。

  说:“宋大人,肃王府的事情,你一定要查清楚,一定要查清楚,不要出任何差错,我这次来,也是担心死了。”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件事,几乎波及了整个京城三成的文武百官,这件事发生后,只有半数的文武百官出现在朝堂上,如果皇帝稍稍动怒,说不定还会重蹈胡惟庸的覆辙。

  哎,跟在皇帝身边当个刑部尚书,还真是不容易啊。

  至少,这次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文吏哈哈一笑,道:“詹先生不必担心,小的当官三十载,一口老牙都没有咬破。”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肃王还真是个惹祸精。至于殿下,哎,殿下这家伙,杀戮之气极重,掌控之力极强,一举一动都要慎之又慎,稍有差池,就会酿成大祸!”

  说着,他就拿着筷子,往嘴巴里塞了一口滚烫的豆腐干,再灌下一大口小口的美酒,开始哼唱起来小曲。

  “就算是皇帝,也比不上我……”

  詹徽唱着小曲,喝了一大口,只觉得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嗓子眼里,传遍了整个胃部,那种感觉,就像是走上了一条康庄大道。

  文吏微笑道:“詹先生,你今日心情可真不错。“

  “呵呵,那是当然,肃王府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也可以放心了。刑部是个很忙碌的地方,没有案子的地方,也是清净的地方,我要休息一下。”

  詹徽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文吏提示:“阁下的意思是,最近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那么大的悬赏,岂是那么好拿的?只有两年,一件是蓝玉案,一件是肃王青楼案,还有一件是胡惟庸案,当时我还只是个三十来岁的小官,好在我的级别不高,所以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哦,詹先生,我听闻最近京中对科举之争的议论很多,莫非,此事也与你有关?”文吏关切的问。

  詹徽怒视着那个书生,说道:“你这张臭脸,想到哪里去了?那个刘三吾在礼部,无论他如何捣乱,都会让张智顶着。再说了,这件事情,也是皇上定夺的,跟我们刑部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每次会考之后,落榜的人不都是要闹事的吗?唉,要我说,他们根本就是个废物,只会发脾气,他们就该

  他话音未落,一道高亢的嗓音从正门处响起:“司马詹徽,奉旨!”

  詹徽吓得魂飞魄散,慌慌张张的从院子里冲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拜道:“臣,郁徽领命!”

  “传旨司马詹徽,让他立即调查此次会试的事情,一定要查明真相,还天下一个公道!”

  “嗯?”詹徽一愣,不可相信的看着他。

  “还愣着干什么!”

  “遵命,遵命!”詹徽赶紧站起来,将这道旨意收下。

  待那名传旨的小公公离开,詹徽也顾不得自己的仪态,直接一屁|股坐下,双眉紧锁,一言不发。

  那个书生盯着詹徽呆若木鸡,半晌才道:“詹先生,詹先生?“

  “找我何事?”詹徽长长一声叹息,摇着头道:“这个刑部尚书当真是不好做啊,之前几乎把大半个朝臣都给得罪了,这下怕是要把大半个读书人都给得罪了吧

  “如果我继续这样做,不是成为一个孤家寡人,就是被诛九族!”

  “詹先生,这个案件是不是很困难?”

  詹徽瞥了那名官员一眼,长叹一声,说:“你不明白,这个案件很难处理,既要公平公正,又要公平公正,既要让官府高兴,又要让读书人高兴!

  “麻烦?不行!不如詹先生请辞吧。“那书生说道。

  “辞职?她能说什么?按照皇帝的想法,你既然要辞职,那就是对皇帝有意见,对皇帝有意见,那就是九族之祸。我也是个可怜的人!”

  “刘先生,你就把你在科举考试中,到底收买了几个人,给了几个人便利,你就如实招供,省的你吃亏。”

  大狱之中,展徽沉声说道。

  刘三吾年纪已大,须发皆白,他摇摇头,道:“我是个光明磊落的人,我从小就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从来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会冒险帮你们作弊的。“

  “如果不是你做了手脚,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五十强全是南部的学生,而北部的学生却一个也没有,这是自从科考开始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实在是太荒唐了!”

  刘三吾坦然道:“清者当清,污者当浊,我所犯之罪,我自当承认。不过,他们不会承认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詹徽见刘三吾如此顽固,不禁有些恼怒,喝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刘先生,我念你年纪大,也不想折磨你,不如把话说清楚。”

  刘三吾抬起头来,哈哈大笑,“我已经八十五岁了,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詹徽看到刘三吾满头白发,气得咬牙切齿,最后一甩衣袖,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临走前,他下令:“给我好好查一查,这段时间刘三吾都跟谁接触过,都跟谁有过书信!”

  “遵命,詹老爷!”

  而刘三吾,则是面色凝重地坐在地牢里的稻草上。

  他没有料到这一点,肃王朱拓竟是算无遗策,想起初识肃王,肃王便含含糊糊地说,南北学风迥异,士子素质参差不齐,自然在科举上的表现也会有所差别。

  不过他并不在意,对他来说,这场考试讲究的就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结果,只有光明磊落,才能让天下读书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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