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夺权(安瓦那个人重要剧情,阴谋)_歧视之辱【强强双性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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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夺权(安瓦那个人重要剧情,阴谋)

  十三年的时光流水般冲洗去安瓦那的单纯,他少年时曾经说过想要为眼前的女孩戴上结婚头纱,直到如今,这两小无猜的感情,恐怕已经顺水流失,再也淘不回来了吧。

  “你知道我这些年在外做什么吗?”安瓦那拉着芙娅进门,甩上沉重的铁门,红着眼问眼前憔悴的女人。他必须趁此机会坦白,让芙娅不再痴心于自己,他自认为不是个值得女性依靠的男人,他明白自己是只活在战场上的野兽,一台为了夺走人命而存在的杀戮机器!

  芙娅点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她不顾安瓦那的语气如何、是否不善,依旧温柔地保持微笑,带着满满爱意面对眼前的男人。

  安瓦那尽量平稳自己的语气,伸手抓着她的肩膀,对她同情又无奈地阐述着自己的想法:“我在为别人战斗!双手已经沾满鲜血!浑身缠满罪孽!自从被你哥赶出分会,我就再也不会带着全心回来了!我将自己的灵魂劈成两半,一半给了出生入死的兄弟,一半给了体内疯狂不安分的杀戮野兽!你明白吗芙娅?!流着冬之诗血液的我不值得你依靠啊!为什么不能为自己好好活着?!答应我,不要把自己弄得这么憔悴好吗?”

  “你会娶我吗?”芙娅单纯的眼神和温柔的话语,刺激着安瓦那的心。

  “不会!芙娅!不会!”安瓦那恶狠狠地否定。

  “为什么……”芙娅摇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安瓦那。

  “五年前我就写信告诉你我不会再和你见面,芙娅,我说过你应该停止对我的一切思念!可你为什么还要凭着这些无用的感情委屈地活着!我不可能成为你的依靠你为什么不能看清楚这一点!”如果眼前是个强壮的人,安瓦那一定会把人摇到散架,好让他清醒一些。然而芙娅身体已经很虚弱,安瓦那不想弄疼她。

  芙娅无言地看着安瓦那,默默地垂泪。

  “你觉得我应该为你的执着承受什么吗?芙娅?你觉得我应该为你这些年的等待承受什么吗?!”安瓦那质问眼前好不容易得到希望的女人,自私的情绪和渴望解脱束缚的野兽在他身体里低吼,迫使他发出如此质问。他不得不调整自己的心态,努力按下心中的狂躁和愤怒。

  “或许十七岁以前我说我喜欢你是真心的,十七岁以后已经走出这基地的我再说喜欢你那就是我的错!我的错!你明白吗!”安瓦那不知道眼前的女人还有没有智商来理解自己说的话。

  可是基地里的人都在骗芙娅,骗她安瓦那会回来,会娶她,会依旧爱她……她信了,她以此为动力活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万……你不会再爱我,不会娶我,不会再看我了吗?”芙娅抓紧安瓦那的手臂,她锐利的指甲划破了安瓦那的衣服。

  安瓦那解释道:“十三年足够我看清我对你的感情是什么,我感谢你,或许曾因为你的缘故你哥放弃追杀我,但我不会因此用不存在的爱情来回报你,娶了你之后让你独守空闺!我不会给你婚姻和爱情,我只能把你当做一起长大的妹妹来看,以后也会以家人的身份、以哥哥的身份来好好照顾你,直到你决定好好活下去,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为了等我回来娶你为妻才活着。”

  “我明白了……”芙娅垂下眼帘,松开手,冷笑一声,红着眼问:“那些双性人……夺走了哥哥,夺走了你……他们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杀了?为什么……”

  这完全是出自个人臆想的迁怒!安瓦那看着芙娅,刚想开口辩解,却被芙娅挣脱掌控,随即,他的身体被一股不属于常人的力气甩开,背部撞到铁板制成的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尽管他身手敏捷,也抓不住芙娅,娇小瘦弱的芙娅仿佛被恶鬼附身,干枯如爪的手扯开房门,怒吼一声窜出去,安瓦那想要追上前,却见她转过一个拐角,眨眼间不见了人影。

  安瓦那追了一段路都没再见到芙娅的身影,突然脑中闪过一个猜测,他来不及细想,拔腿朝度更的卧室跑去!

  狭长逼仄的走廊尽头,那扇门果然开着,从里边透出的温暖黄光却半点没让安瓦那感觉暖心!

  几声枪响之后,安瓦那听到了度更的怒吼:“把这个疯婆子弄走!弄走!谁放出来的!弄走她!”

  “啊啊——!!!”歇斯底里的沙哑吼叫从房间里传出来,几个随扈拖着不停挣扎的人形物体从房间里出来,一滴滴血掉落在地,没有人擦拭,被脏兮兮的布裙随后拖过,抹成模糊的一片。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跑过来,拨开挡路的安瓦那,跑进房间里,顺手将门带上。安瓦那只能愣愣地看着一切发生,并未上前阻止,也没有阻止的打算。基地里的一切发展超乎了他的想象,不在他的计划之内,他无法做出正确反应。

  “嗯哼,感谢您的帮忙呢,先生。”

  安瓦那听到身后传来声音低沉的调侃,他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面容完美、皮肤白皙,一头柔软金发随意披散着、一双赤色眸子慵懒微眯着的人站在自己身后,这人似乎没有多少羞耻心,浑身上下只披着一条薄纱,膨大的乳房挺翘,樱色的乳首将纱衣支起,下半身却有一根大约十二公分的粉嫩男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个特异双性人,一个说着东大陆方言的特异双性人。

  就是刚才躺在度更身边的那个双性人!

  “我想,您就是那位很会写字的先生吧?那么遗书和证明,能够麻烦您么?”双性人微笑着问,“办公室的位置还记得吗?”

  当然。安瓦那曾无数次想过入侵办公室夺取会长印章!却苦于那个运动神经发达的男人警惕性惊人。

  “给。”金发双性人拿出一串钥匙,送到安瓦那掌心。

  安瓦那看了一眼,拿出一块黏土,将钥匙放上去摁了几下,然后将钥匙丢回给双性人,说了一声感谢之后,转头就走。

  办公室当然不会只有一把锁,安瓦那发现,自己十多年未近的办公室多了几道智能锁,指纹锁已经被破坏了,密码锁也被打开了,声控锁显示已开启,只剩下那道最简单也最原始的锁。度更依旧是个警惕性极强的人,只不过遇到了比他脑子更好使的家伙。安瓦那轻松破除障碍,溜进房间里,打开保险柜。那个原本需要度更的佛牌才能打开的保险柜不知被谁破坏了。

  印章、继任证明、总会长的恭贺录音……需要造假的东西很多,安瓦那只能一步步来。首先是录音,只要有音频编辑软件就可以伪造一份,继任证明更简单,安瓦那是模仿他人笔迹的高手。最麻烦的是印章,为了防止造假,印章都有固定的长度,刻痕也很深,深度甚至也有要求。不过对于有备而来的安瓦那来说,这也不成问题。

  岩墨对他说过,让他拿出他的老本行来,就是让他伪造这些东西。其实他早有这个想法,想了两年多,终于还是在一个原本与自己并无相关的人的鼓励下实行了。

  直到从办公室里出来,安瓦那都没碰到其他人。现在他只要去监控室造假监控录像就好。

  一切似乎进行得相当顺利,基地里的人手也比安瓦那十多年前离开的时候减了不少。

  安瓦那这才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是的,很不对劲……本应时刻有人巡逻的基地,此时却意外地安静,守门的人原本有四个,如今却只剩下两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进监控室就看到那个金发双性人坐在椅子前,优雅地端着一杯咖啡在喝。

  “发现不对劲了吗?先生?”那个双性人并没有回头看他,眼前的屏幕上都是静止不动的画面,看来这人已经帮安瓦那动了监控的手脚。

  “为什么基地里的人会这么少?”安瓦那问。

  “您在东大陆,或许并未听过主战派与冬之诗的交易,那个曾经的霸者,为了自己的利益,调走了大部分的手下。如今他被人推翻,总会内部一片混乱,无暇顾及分会的情况,表面上看起来他们仍旧团结,实际上内部已经撕裂得破烂不堪摇摇欲坠。至于这里,三会的情况,您也看到了,会长沉迷性事,留下来的人,要么是对他忠心耿耿的旧臣,要么是我们的兵,大多数人对这个曾经的勇者心灰意冷,早就抛弃他不管了,包括对冬之诗,他们或许也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呢。我们之所以还守着这个要塞,是因为您,先生。”金发双性人微笑着说完,转过头去,看着安瓦那的脸。

  安瓦那不自觉地退了一步,警惕地盯着眼前的人。

  “十三年前您受岩先生垂青时,您的未来便已经注定了。”金发双性人双眼微眯,一对赤色的眸子给人漂亮又不祥的感觉。

  安瓦那深吸一口气,他终于想起自己十七岁的时候遇到了什么——那时候,三会基地附近来了一个戏班,听说是东大陆的戏班,度更便带着好奇心,领着只有十四岁的妹妹芙娅和十七岁的安瓦那、带上几个亲信,一起去看戏班表演。度更被班主带进帐篷聊天,芙娅被变戏法的女人吸引,安瓦那正值叛逆期,觉得这些把戏没什么好看的,正想偷偷溜走,却被一个孩子拉住了手臂,带着他看了一场凌辱。

  ……

  安瓦那眼睁睁看着自己敬佩的“大哥”度更疯狂凌辱一个长着两副生殖器官的双性人,直到那个双性人奄奄一息,还哈哈大笑着表示这个交易他做定了。这一幕给安瓦那留下了心理阴影,他斗胆跟度更谈话,试图劝他不要这么做,毕竟冬之诗正在洗白路上,却被度更骂了一通,被说是个不懂变通的小鬼。半夜,那个早上拉住他的孩子求他帮忙救那个被打的双性人,并且告诉他双性人被人凌辱的痛苦,声泪俱下的孩子让安瓦那心疼不已,决定帮忙。知道安瓦那放跑了人的度更气得将安瓦那赶出地下要塞,原本只想给安瓦那一个教训的度更,却没能等到安瓦那回来,因为他的手下在旁人的怂恿下理解错了老大的意思,以为老大真的想杀安瓦那,为了自己能够受重视,开枪打伤了安瓦那,把安瓦那逼得走投无路,躲进下水道。之后那个愚蠢的手下还四处宣扬老大如何惩罚叛徒如何有魄力如何大义灭亲,度更心里气得不行,但为了面子,只能故作自己的确是和安瓦那闹了矛盾,扬言不会让安瓦那回来。那群手下更得意了,此事被夸大其词,安瓦那被人描述成一个不知好歹的叛徒反骨仔,加上北大陆人对异色皮肤的歧视,安瓦那在三会里的人气跌入低谷。为了让安瓦那回来,度更其实一直暗中观察安瓦那,试图用交易骗安瓦那回来,无奈安瓦那带着一帮双性人去了东大陆,他从此盯不住安瓦那了,只能暂时放下对安瓦那的想念,按照之前和戏班班主约好的,做起双性人买卖的黑色交易,主要还是为了服务他自己的性欲。

  度更没有想到,这一切其实都是双性人的阴谋,无论是引导安瓦那背叛,还是劝度更进行双性人交易,甚至是那帮愚蠢手下的多余追杀行为,都是双性人圣神想出来的主意。

  就这样,冬之诗三会,七年后被双性人啃出一个缺口,安瓦那得以送信回去,送一封诀别信给念了自己好几年的可怜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看似在伤害的行为,其实是一种迫不得已的保护。

  双性人性奴被通过这样的方式输送到世界各地,用他们的肉体,蚕食贪婪者的理智,试图破坏这个世界掌权者的理性,尽量推翻那些原本能力过人却有难以磨灭人性缺陷的领导人。

  金发双性人微笑着问眼前陷入回忆的男人:“如果不扑杀我们,大概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了吧,您说对么?先生?”

  安瓦那想起自己被追杀的理由和逃亡经历,他并不知道度更的心里想法,也不知道双性人深埋心底的阴谋。直到被金发人用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唤回理智,才问了一句:“岩先生是谁?”

  “岩墨承先生,您已经见过他了吧。”金发人回答。

  岩墨,让安瓦那气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的特异双性人,因为他也在保护双性人们,所以安瓦那不会杀他。

  当时拖着安瓦那去看双性人受辱的“孩子”,正是比安瓦那还大了两岁的岩墨承,也就是现在仍然生得一脸稚嫩模样的墨墨。

  年少的安瓦那,很轻易地就跌入了天友戏班众人给他下的套,中了他们的离间计,以致于后来加入双性人反抗军阵营。他不知道的是:他这十数年的经历里,感动和苦难甚至都混合着难以分辨的逢场作戏。

  一张铺开的大网,早就将他们所有人笼罩起来。

  但不管如何,安瓦那依旧要夺取三会的权力,重新凝聚人心,为了帮助这些双性人,无论他们是受害者,还是陷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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