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行险_诸天从华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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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行险

  叶山海似要往前迈步时,用右手握在背后的刀,手腕扭转向外,成为反手握刀,横刀身后,刀锋向着内藏敌人的房门。

  积蓄至顶峰的真气在手心爆发,庞大无匹的劲力借手腕疾发,长刀似是化作一道闪电般,破门而入。

  同一时间,叶山海没有半丝停留的改前进为飞退,仿似鬼魅的在肉眼难察的高速下,返到帝心尊者处,扭身朝这只有一门之隔的敌人全力一拳轰去。

  所有这些连续复杂的动作,都在眨眼间完成,敌人始生警觉。

  首先生出反应的是藏身东窗外的石之轩,他的杀气倏地提升至颠峰,真气激射,但已迟了一步。

  飕!钢刀像穿透一张薄纸般毫不费力地破门而入,直没至柄。

  几乎是同一时间,叶山海的拳头似若无力,轻飘飘的击在帝心尊者立身于后的木门上。

  喀喇!木门生出以中拳处为核心蛛网般的裂痕,寸寸碎落,现出帝心尊者铁般粗壮的身形和他惊疑的衰老脸容。

  呀!

  惨嘶声从长刀破入的门后传来,接着是另一下窗门破碎的激响,惨叫声迅速远去。

  蓬!叶山海的一拳轰在帝心尊者仓皇挡格的交叉手处,阴柔的劲气聚而成束由慢转快的像个锥子般破开帝心尊者仗之横行的横练气功罩,直钻进他的经脉去。

  帝心尊者闷哼一声,应拳跄踉跌退,猛地张口喷血,背脊重重撞在与房门遥对的木格窗处,掉往楼下去。

  整个二楼的所有人声与乐声,倏地敛息。

  砰!

  嘉祥与道信,智慧这才抢门而出。叶山海移到长廊中间,面向的虽是嘉祥和两手各提一柄禅杖的道信,心神却全放在后方的石之轩身上。

  三大尊者在门外阶下,正扶着那个有慑人体型的高大和尚,后者全身仍在抖颤着,口角溢血,一脸可惜的神色。

  叶山海知道,即使自己刚才骤然间突袭,他也只是受了重伤,没有彻底失去动手的能力,否则倒是一个极大的突破口,暗叫了声可惜。

  如今,虽然叶山海成功让这四大尊者和石之轩现身,但是眼下的形势严峻,实在也好不了太多。

  毕竟一个石之轩就是要搏命的大敌,更不用提还有同级的三位佛门大宗师正在虎视眈眈。

  当下叶山海眉头一皱,只得借怀中掩饰,悄悄的自空间里将那一枚从慈航静斋手上夺来的传国玉玺拿出来。

  这枚玉玺叶山海到手已久,但也只是平常用来锤炼一下真气,毕竟叶山海自问自己没有狗屎运可以像前世的双龙一般将这异力化为己用。

  不过,眼下用来打破局势,它倒是不失为一个妙招。

  传国玉玺甫一现身,立刻,身在最近的叶山海由于全心全意的防备这些大敌人,不由吐了口血,这才忍住体内异动的真气。

  抹去嘴角血渍,左手托着千古异宝和氏璧,叶山海走到这酒楼的平台处。

  和氏璧放射着无法形容的采芒,宝光流溢。包括四大尊者与石之轩在内,都往后移开。

  须眉皆花白,年在六十许的老和尚合什道:“边施主能以一击重创帝心尊者,可见功力盖世,看来我等今天来的却是对了!”

  叶山海认出他是四大尊者之首的嘉祥和尚,对他的赞赏不由嗤笑,以沙哑声音仰天发出一阵狂笑,道:“不过是你们这佛门的四大尊者有名无实罢了,若非今日以众凌寡,早就让你们命丧此地。”

  帝心尊者挣开别人的扶持,踏前一步喝道:“边不负,现在你纵然交回宝物,亦休想离开。”

  叶山海哈哈一笑把和氏璧递前,冷哼道:“有本事就来取吧!”

  帝心尊者立时眉头大皱,往后连退两步。

  另一边高瘦的道信合十道:“边施主和慈航静斋有何恩怨,当初竟要如此施为?”

  “嗯?”听到这几者的言词叶山海骤然间眉头一皱,不明白他们为何去问这些昭然若揭的事情。

  转念一想,叶山海心中恍然,明白到他们是因为害怕和氏璧可怕的能量放射,所以设法拖延时间,希望能招来更多的高手及时出来收拾自己。

  一念及此心想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大笑道:“那笔账迟点再算吧!现在我手痒得很,谁来陪我玩玩?”右手抽出背后长刀,左手握着和氏璧,冲下台阶。

  庞大的气劲,像一堵墙般往四大尊者等四人压下去。

  一边的石之轩见此,不由瞳孔一缩,再次潜行,隐到了一个无人发觉所在。

  首当其冲的嘉祥一挥杖,往他横扫过来,摆明不肯让他近身,怕的当然非是叶山海,而是他左手内的和氏璧。

  叶山海见他虽简简单单的一下横扫,内中实含无数变化后着,配上奇异玄妙的步法,实是不易招架。

  最厉害是挥杖由缓而快,带起的气劲把他完全笼罩在内,务要令他不能脱身。

  同时他感到和氏璧时盛时弱的异力在消减中里,若他一旦陷入这些和尚所布的大阵里,最后的结局定是力战而亡。

  除帝心尊者因伤往外让开,余下三人同时挥动禅杖捣至。他心知肚明,若不趁被围上前逃命,就永远都走不了。

  一声狂喝。长刀画出,重重挥打在道信攻来的禅杖处。左手则托着和氏璧在空中挥了一圈。三人的攻势倏地顿了一顿。

  蓬!气劲交击。叶山海暗叫侥幸,借力往上拔起。翻了个筋斗后,已来到酒楼的上空,才知整个酒楼周围全被手持禅杖的和尚包围,而十多个伏在楼顶的和尚则齐声口宣佛号,等待自己落在顶的一刻。

  大吃一惊下,叶山海猛提一口真气。再一个筋斗,越过楼顶,同时也避开两人凌空衔尾追来的攻击。

  二尊者落往楼顶时,他已离楼顶达十丈的距离。这里的十多名和尚同时吐气扬声,脱手掷出手中禅杖。

  净念禅院的僧人确是无不武功高明,这十多枝禅杖掷得极有分寸,并不只以他为目标,而是笼罩了他所有可能避开的进退之路,像一片无所不包的杖网般往他投去。

  劲气破空之声充盈在楼顶的空间上。叶山海却是夷然不惧,倏地下沉,此时两枝禅杖电射而至。

  叶山海双足点出,分别点中杖头。啪啪连声时,他改变去势,像一片黑云触电似的平飞开去,越过了另一座阁楼的上方,在把包围着酒楼的众僧眼睁睁下横过上空,往后院的方向投去。

  见机行事的婠婠与席应这一会已经来到了这里翘首上望,星空照耀下,叶山海熟识的影子由小变大,他们忙蓄势以待准备接应。

  衣袂飘拂声中,叶山海来到他们头上三丈许处,忽地一个翻身,奇迹般减缓速度,再轻巧如落叶般飘前丈许,落到地上。

  然后摇晃了一下,停了下来。

  婠婠和席应同时目瞪口呆,这虽不算高,但至少有三十丈的高度,两人自问跳下来虽不会跌死,但多少会受点震伤,那能像叶山海现今的样子。

  他们掠过去时,叶山海已先一步窜进对面宅院中去,两人那还不知机,慌忙追随。

  一口气奔出二十多里后,三人才在一座无人庄园停下来。

  三人走到这隐秘处,围着一块扁平的大石盘膝而坐,叶山海将那罕世奇珍则摆在扁石的正中处,在天亮前漆黑的星空下异彩涟涟,使人有种超凡脱俗、秘不可测的奇异感觉。

  这会叶山海拿出来这物件,自然是为了强行吸纳其中的力量。这几月间,他对于这个宝贝一直在研究,只是一直找不出来安全的方式。

  毕竟,这东西落在佛门多少年,也对它无可奈何,就知道其中的难度。

  不过,这一会叶山海也只得行险为之了,刚刚对付四大尊者他虽然走的颇为飘逸,只是叶山海可没有忘记石之轩一直都没有对他出手。

  这魔门的大高手,刚刚虽然忌惮和氏璧扰乱真气的力量,没有把性命交托于佛门而出手,但现在叶山海分明可以发觉,石之轩就在自己不远的某一处在窥视。

  这让叶山海不由苦笑,当初他学到了石之轩的战法只以为天下已无人可以让他被束缚,岂料这石之轩与佛门连了手,一方追踪,一方围杀,二者的配合堪称完美。

  让叶山海无计可施。

  所以,在来到这里后,叶山海只好把主意打到了传国玉玺的异力之上,希望他可以让自己有所突破。

  不然,今天难以从这天罗地网中脱离。

  心中有数,叶山海让婠婠与席应护法,闭上了眼睛开始接触传国玉玺的力量。

  轰!

  伴随着叶山海身体一震,一股狂暴的力量立刻就向着叶山海经脉涌来,将他的筋脉不断扩展。

  这种情况先贤早有说过,美其名为脱胎换骨,又或洗髓易筋,其实只是强化了经脉负载的能力,使真气的容量以倍数增加,又或加快气劲行走的速度。

  通常这类过程都须一段艰苦奋斗的悠长岁月,而当下叶山海则只须数息的时间,实是前所未有的奇事。

  只是,这需要能够撑得住眼下传国玉玺传来的爆裂力道,这一条让叶山海一直在死亡边缘徘徊。

  咚!

  叶山海剧震一下,有若触电。就像和氏璧活了过来般,放射出无与伦比的精神异力,要侵进他的脑袋和体内去。

  奇怪而陌生的景象纷纷呈现,令人烦躁得几欲疯狂大叫,似若陷身在不能自拔的噩梦里。

  叶山海修行多年的真气,催发了传国玉玺狂暴的一面。但此时已是势成骑虎,欲罢不能,他唯有散去全身气劲,紧守灵台祖窍穴的一点清明,坚持下去。

  首当其冲先感到和氏璧内的异能以比寻常修行时更凶猛倍增的来势不断汹涌澎湃,有若脱疆野马般注进他手心去,再循每一道大小经脉闯进自己的体内。

  叶山海那想得到有此情况,刹那间全身的气血似都凝固起来,而和氏璧的寒气却是有增无减,源源不绝。

  猛一咬牙,叶山海运功猛吸。寒流像暴雨后的山洪般狂冲进他体内。

  叶山海哗一声仰天喷出一蓬血,喷得自己的头、颈、背殷红一片,触目惊心。

  只是手心则似桥梁般把传国玉玺和经脉连接起来。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异气透入手心时,仍是冰寒澈骨,但倏又变成寒热缠卷而行的气流,像千万头顽皮可恶的小鼠般在他的体内乱窜乱闯,没有一道经脉能得以幸免。

  最奇怪是明显地那股寒流要比热流强大多了。以叶山海坚毅不移的意志,亦差点忍不住惨叫呻吟。

  全身气血膨胀,经脉则似要爆炸开来般,那种痛苦超出了任何人能抵受的限度。

  经过叶山海体内的和氏璧异气,再输出时自然而然以螺旋的方式催发,以倍数计地增强了放射性的破坏力。

  哗!奇怪的气流在叶山海的经脉循环不休,由冰寒分化为寒热交流,且愈走愈快,到后来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循环往复,没有丝毫会停下来的迹象。

  叶山海左足的涌泉穴愈是灼热,而天灵穴则倍添冰寒。在一般情况下,他绝难忍受这忽寒忽热的变化,但这刻却是觉得愈寒愈好,愈热愈妙。

  脑中诸般幻象,更是此起彼消,异景无穷。几个循环后,叶山海体内的寒热流已趋近平衡,强弱相持。

  以叶山海行遍万里路,见多识广,也不明白此刻究竟发生了什么。

  叶山海此时已能再运动本身的真气,只没有能力截断从和氏璧汹涌而来的庞大气能。幸好脉分阴阳,和氏璧的寒气从阳脉而来,从阴脉回输到璧内。

  气流的每一个循环,令叶山海的经脉都似乎膨胀了些许。愈转愈快之后,忽又转趋缓慢,如此由快变慢,由慢变快,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和多少时间。

  忽地他顿感到像天崩地裂般一阵剧痛,全身经脉若爆炸开来似的,身体同时弹开。

  躺在地上,只懂喘气,一时都爬不起来。但他知道一些极端奇妙的事情已在自己身上发生了。

  功力或者增强了一点,却仍要再经时间修练,但已是非同小可。要知人力有时而穷,等若一个木桶,只能容一定份量的水。

  而经和氏璧改造后,叶山海已从一只木桶,变成一个没有人知道有多深的水潭,以后就要看叶山海能汲取得多少水了。

  但是原本叶山海便是以功力深厚称雄,如今这种情况,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步登天,瞬间比之先前强出来不知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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