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059章(修改)_穿成剑灵后,我投入了反派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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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059章(修改)

  逐不宜应战的话一出,众人哗然。

  大家完全没想到,这小子竟会如此狂妄,不但答应太华老祖的约战,还将时间缩减到十天。

  十天,来得及准备吗?

  这样力量悬殊的决斗,真是一个有脸提,一个有胆应。

  太华老祖饶有兴味,深深看了眼逐不宜,低沉呵笑:“行,吾很期待与你交手。十日后,无妄海见。”

  不知为何,他笑声传进众人耳里,犹如阴冷毒蛇钻入心底,让人毛骨悚然。

  约战一事,就此定下,太华老祖转身,庞大虚影逐渐褪去,消失在众人眼前。

  逐不宜见他离开,眼底划过一抹意味。他正欲离开,却被黄泉道主叫住。

  黄泉道主焦急,一个瞬移,来到逐不宜身边,将腰间储物袋解下,塞给逐不宜:“里面有一具乾坤护心甲,能抵御合体老祖十次伤害,决战那日,一定要穿上。”

  逐不宜瞥了眼手上的护心甲,掀眸,看见满脸担忧的黄泉道主,心里微暖。

  逐不宜将储物袋递出去,露出嫌弃:“不必,你黄泉道统共也没几样好灵器,还不如我——”

  话未说完,黄泉道主眼睛一鼓,厉声呵斥:“叫你穿上你就穿上,跟老夫客气什么。”

  逐不宜被吼得顿住。

  黄泉道主深吸了口气,缓解胸口急怒,他一个没看好,这孩子就闯了祸。他知不知道,太华老祖是合体,连半步合体的衡予长老都不是他对手,更何况逐不宜一个元婴!太华老祖也是,为老不尊,几千岁的大人,欺负一个孩子。

  事到如今,事情已成定局,他只能想尽办法保住他。

  黄泉道主瞅了眼仍在漫不经心的逐不宜,脑仁更痛了。

  现在,只能赶紧回去谋划,该怎么在不得罪太华老祖的情况下,保下这倒霉孩子。

  黄泉道主说完,不想再看逐不宜,扭头便走。

  黄泉道主刚离开,不远处,一条人影,踏风而来。

  那人影在逐不宜面前停下,鹤发长须,笑容和蔼,犹如一普通老人,然而在抬眸看人时,一双老眼透着摄人的犀利。

  衡予老祖瞧着眼前少年,欣赏道:“逐小友够狂放,即便老夫下封言咒,也没能阻止你……不过,年轻人,就该有些血性。老夫难得有个看顺眼的小家伙,希望你多活几年。”

  这孩子脾性对他的口,就是太能折腾了。

  衡予老祖倒是想与逐不宜秉烛夜谈,但眼下并非很好的说话机会,当务之急,得让这狂悖小子活下来。

  衡予老祖说了一句,欲送些东西给人防身,手刚伸到腰间,突地,又讪讪缩回去。州安卫一身法器全用在了诛魔上,哪里还有能送人的东西,于是他只能道一句,“保重。”

  “必要之时,老夫会出手。”衡予老祖脸色严肃。

  面对别人的善意,逐不宜嘴唇掀动,道:“……多谢。”

  衡予老祖走后,其他大能纷纷前来,赠予法宝。

  乐窈眼瞅着,逐不宜跟过年收红包似的,转眼收了一堆好东西。

  司容琰不知何时也到了逐不宜身边,他望着大外甥,扶额,唉声叹气,“你这惹祸的本事,比舅舅我当年更高一筹。”

  他小时候,也是调皮捣蛋到处惹祸,每一次,都是阿姐在他身后为他收拾尾巴。

  现在,轮到他保护外甥了。

  “得请□□出关才行,太华那厮不要脸,以大欺小,那就别怪我请出个比他更大的。”司容琰抱胸。

  司容琰口中的□□,便是炎火族那位合|体老祖,曾经九州唯二的合体大能,如今在祖地闭关。话说,也正是因为有一位合体老祖镇族,炎火族才能地位稳固,延续近万年。

  太华老祖一上千岁的老妖怪,也有脸恃强凌弱,不讲武德,那他还讲什么规矩,真一对一跟他打,那就是没长脑子。

  那老头身有杀意,若不宜打不过他,必会凶多吉少。

  逐不宜瞧了眼神情严肃的舅舅,哂笑:“也行。”

  这下反倒是司容琰愣住了,眯眸盯视大外甥:“你,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逐不宜负手,毫不心虚,“吾就是一小小元婴,想拿合体老祖练练手,却也要有个保障。”

  夷昭门。

  夷昭门门众看完了自家门主与太华老祖硬刚的全程,叹为观止,还以为他们已经足够狂野,没曾想门主比他们更狂野。

  最起码,他们在修为元婴时,绝不敢与合体老祖掰腕子。

  莫说合体,就是化神老祖,他们也不敢。

  敬佩过后,便忍不住担忧起来,太华老祖被门主激怒,动了杀意,说什么十日后决战,就差把“我要你死”写在脸上了。

  门主该如何应对?

  而门主若出事,下一个遭难的,必定是夷昭门。

  司韩成将趴在议事门外的众人打发出去,砰地关上门,才将忧色显露于脸上。

  他行商多年,考虑问题更周全。

  这场决斗无可避免,门主对上太华老祖,绝无胜算。

  倘若输了,该怎么保命……

  司韩成头疼,他是亲眼看着逐不宜长大的,最知他的性子。

  他性子像族长,却比族长更偏执,做下的决定,绝无更改之可能,甚至还极爱剑走偏锋。说好听点,是英勇无畏,直白点就是赌徒,赌赢了大发横财,赌输了倾家荡产,甚至要赔上身家性命。

  右护法司洛也心中暗恨,太华老祖,夷昭门……看在罪人已伏诛的份上,门主已放过他们,竟不满足,还恨上了他们。

  司洛冷冷道:“若门主出事,我必率魔军踏平昭明寺,为他报仇。”

  司韩成额头青筋跳动,瞪了眼司洛,“还没到最后,你别冲动。”

  嘴上让司洛别冲动的司韩成,却也知道,若门主果真出事,他十有八九,也难压怒火。

  司洛冷着脸,脑袋逐渐清醒,“事情没那么糟糕,族长不会放任门主不管,合体老祖,呵,咱们族里也有。”

  司韩成搓着络腮下巴,双眼放出精光:“仙门也有一尊合体老祖……既如此,本护法少不得要去各仙门拜访一下,毕竟,担心门主会死的人,可不止咱们。”

  司洛疑惑,“韩成叔意思是?”

  司韩成负手,在房间里踱步:“照无痕,珍珑山,万年前死去的银魔,一个接一个的复生了,他们潜伏在暗处,谁也猜不透他们是想颠覆九州,亦或者别的什么。强敌环伺,谁能睡得安稳?”

  “各方大能如今都迫切想揪出银魔,然而,这世间能识别银魔的人极少。”

  司洛眸光一亮,她听明白了司韩成的意思,激动得一拍石桌,“目前,唯一识别过两只银魔、并真正灭杀过一只邪魔的,只有咱们的门主。他们想揪出所有的银魔,并解决他们,必须要倚靠门主。”

  如此一来,仙魔两道再怎么不乐意,也得跟他们站在同一阵营。

  “小洛说的没错,就是这个理。”司韩成揣起手,笑眯眯的像个奸商:“不止如此呢,要知道,门主背后,站的可是咱们炎火族,相信那些人早已想清楚利弊。”

  私下一分析,夷昭门左右两护法相视而笑,当下在心里筹谋起来。

  两人合计一番,打开议事房的门,走了出去。

  出门瞬间,二人陡然变脸,面无表情地望了眼聚拢过来的众人,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走了。

  “……!!!”

  怎么回事,看左右护法的表情,门主没救了?

  紧张气氛,顿时弥漫了整个夷昭门。

  为了十日后的决战,左护法离开了夷昭门,不知去往何处。右护法则亲自练兵,那冷冰冰时刻板着的脸,让门众绷紧了神经。

  而为了门主,为了夷昭门,所有人不敢懈怠,都竭尽全力地提升自己,为最后的决战做准备。

  夷昭门内紧锣密鼓,这氛围也感染到了炼器房的两位老前辈,他们本想炼制武器,可夷昭门背靠炎火族,从来不缺武器,那么只有……

  两位老前辈看了眼墙壁上逐不宜送来的美人图,想到那小子往常再忙碌,都不忘来炼器房,遂咬咬牙,开始夜以继日地翻阅资料。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他们在炎火族的藏书阁里,找到了一本炎火族老祖先昊淼仙尊留下的手札,记载了些他在炼器一道上的奇思妙想,其中的移灵换躯之法,顿时吸引了两人注意。

  移灵换躯,即将人之魂灵或者器灵,转移到另一处完美类似于人的躯壳里,使得魂灵或器灵融入,使用起来与真人身躯无异。

  不过,老祖补述一句,此法乃是奇想,未曾试验过。

  两老前辈沉浸在这份手札里,埋头研究,还觉得过来查看进度的逐不宜在旁边游晃,影响到他们,硬是连人带剑一起赶出了炼器房。

  若能将移灵换躯实践,即便逐不宜那家伙死了,都能再救活过来。

  逐不宜:“……”

  乐窈:“…………”

  一人一剑都听见了两位老前辈无意识说出的话,面面相觑。

  不是,逐不宜还好好的,这么快已经准备他的‘后事’了?

  随即,他们发现,不止两位老前辈,还有左右护法,门内众人,大家看到逐不宜,都一副“门主马上要死”的苦逼脸。

  乐窈、逐不宜:“……”

  许是门众认真的态度感染到逐不宜,决定捡起门主的职责,逐不宜从炼器房出来,便来到了刑律堂。

  他来之前,先打了声招呼,让狱卒将堂内彻底清洗,包括最那间仿造昭明寺建造的刑房,墙壁上每一件刑具、墙角、地砖缝隙,包括被架在半空的犯人,都洗得干干净净,换了身洁净囚衣。

  夷昭门上下皆知,门主有个极其古怪的癖好,他只喜欢杀人,却不喜见血,尤其是揣着本命剑九霄之时。

  “谨遵门主指令,这人还留着一口气,就是神智不大清楚了。”牢头弓腰,引着门主到最里间,低声说着犯人情况,若仔细听,他声线在不自然地抖动。

  逐不宜负手踱过重重牢狱,来到了狱中最森暗的房间,一眼看见了,被中间被吊在房梁的那个人。

  三条大铁链,两根穿过琵琶骨,一根穿过丹田,光看铁链就足够惊悚。

  乐窈头皮一阵发麻,没想到还有这般折腾人的方法,“这就是昭明寺主持,不是已经死了吗?”

  “那是忽悠外人的障眼法,掐碎天魂地魂,魂灯自己就灭了。”

  逐不宜绕着这人转两圈,身子还往前凑了凑,长眸眯起道:“他知道很多秘密,包括太华老祖,我怎么舍得他死。”

  说完这话,逐不宜轻一掐指,死寂室内顿时啪地响起一声脆响,这脆响仿佛某种催魂曲,突地,竟让死尸般的主持身躯颤抖不止,缓慢睁开眼睛。

  主持睁眼,就望见逐不宜阴鸷的眉眼,他目眦尽裂,疯狂地挣扎起来:“逐、不宜……你这魔头、魔头!”

  逐不宜垂眸,“老头,吾耐心快耗尽了,你再不交代,吾可要搜魂了。”

  他目光在主持身上逡巡,瞥见他仍一副不屈嘴脸,嗤笑:“还指望太华老祖来救你呢?”

  一听见太华老祖,主持眼底立时涌出极大的畏惧,畏惧中夹杂几不可察的愤怒,憎恨,担忧。

  逐不宜目光犀利,精准捕捉到主持瞬间腾起的情绪,若有所思,“你恨老祖,为何恨他?”

  主持哆嗦着张开嘴。

  逐不宜立即凑耳去听。

  主持满脸悲怆,“和你作对,非吾原意……你放了昭明寺,那些人,只是听命行事。”

  “怪我,急功冒进,被欺骗了!”

  “小心,他不是,都不是……”

  不是什么。逐不宜还想再听,主持却犹如触碰了某种禁忌,被惩罚了一般,他眼珠突兀圆睁,痛苦地摆动四肢,紧接着,身体仿佛被扎破的血袋,血流滋滋涌出。

  短短几吸功夫,竟是顷刻间没了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8-1808:53:41~2021-08-1911:44: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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