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043章_是寡妇也是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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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0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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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宛鸳浑身浸泡在浴桶里,低垂着头,青丝散落,半湿半干的搭在肩头。

  但若仔细瞧瞧,就能发现她此刻上扬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云因见傅宛鸳回来的如此晚,一问竟是连饭都还没有吃,趁她沐浴的功夫,连忙包出几个饺子下了。

  傅宛鸳正笑得嗤嗤出声,听见云因进来立马抬手掩了嘴。

  “姑娘,饺子好了,快趁热吃吧”

  “嗯,就来”傅宛鸳立即起身,擦干身子,披了件大袖衫就做到了桌边。

  傍晚就被襄铃叫去了凌烟楼,一直到现在就吃了几颗葡萄,如今看着盘中一个个雪白饱满的饺子,肚子当即就响了一下,夹起一个就塞进了嘴里。

  “小心烫”云因拿了帕子替傅宛鸳擦拭半湿的的头发。

  “姑娘瞧着心情不错,可是遇到什么好事了?”自打一进门就脸色红润,嘴角含笑。

  傅宛鸳眼波一晃,喜滋滋的点了点头,可不就是她这两月来盼着的好事。

  第二日襄铃未到午时就来了玉琼脂,却扑了个空。

  暗戳戳的磨了牙,算她白操心了。

  正欲转身却碰上了正跨进门槛的方文延。

  “你怎么来了?”襄铃皱了皱眉头,两人的梁子自打一开始就结下了。

  “别进来了,傅宛鸳不在”

  方文延看了一圈,店内就云因在。“方大夫,我们姑娘确实出去了。”云因出声道

  襄铃嗤了声,还不相信她。

  方文延将手里的油纸包放在了桌上,笑了笑“既然宛鸳不在,那我就不打扰了,这些点心是你们带的”

  襄铃看不惯他这副痴情种的模样,忽然善心大发,冲他抬了抬下巴“你不会不知道她去哪了吧?”

  方文延默了默,才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襄铃打开油纸包捻了块酥饼放在嘴里“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已经没机会了”话语中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方文延看着被打开的油纸包,忽然胸口一阵发闷。

  “不劳你费心”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什么人啊,好心当成驴肝肺。襄铃神色郁闷的又霍霍了几块糕点才走。

  而此刻傅宛鸳正在季长平房中。

  凉风催树,院中桂树已是枝桠

  凋零。

  傅宛鸳依旧穿的单薄,只在来的路上多穿了条披风,进了屋就顺手脱了挂在了木施上。

  季长平见状皱了皱眉,起身关上了窗户。

  傅宛鸳笑吟吟将手伸到他面前

  “做什么?”

  “手凉,先生替我暖暖”

  季长平拢了她的手在掌心,果然冰凉一片,斥了声“知道冷为什么不穿厚一点。”

  “若是穿暖和了,岂不是不能让先生替我暖手了”

  看着小姑娘无赖讨宠的样子,季长平无奈的摇了摇头,眉目间却是纵容和宠溺,只怕日后还有的折腾了。

  命陈风取来了燎炉,放于塌边。

  他自是不畏冷,何况还没有到寒冬,只是傅宛鸳穿的单薄,半日下来必然是要受凉的。

  “你坐着看会儿书,待我批完课业再教你练字。”

  傅宛鸳眨了眨眼,怎么她这样子很像是来学写字的吗?

  季长平无视她毫无求知欲的双眼,回了书案后。

  傅宛鸳连忙跟了上去,撑着桌子瞪他“你明明说逢三日教习字的”

  季长平不急不缓道“我说的是逢三日你可以过来,今日是几号?”

  燎炉上支了架子,正咕咕的烧着热水。

  傅宛鸳对上男人波澜不惊的眸子,一下就蔫了,噘了噘嘴“我的蜜糖呢?”

  见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季长平轻勾了唇,朝着边上的书架点了点,上头正放着那日她带来的柚皮蜜糖。

  捧着罐子坐到了塌上,傅宛鸳狠狠的往杯中舀了三勺子蜜糖才停手。

  热水冲下,袅袅的水汽一下浮了上来,空气中也漫上了蜜糖甜腻的气味。

  季长平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燎炉暖和,不过多时小姑娘的脸上就染上了一层粉晕。双手捧着杯子,鼓起粉腮对着吹了吹,继而小口的抿着喝。

  呼吸微沉,尝了蜜糖的小嘴,倒不知,是不是更甜了。

  傅宛鸳见他看着自己,出声问“先生要喝吗?”

  “不必了”

  傅宛鸳转了转眼睛,忽然捧着杯子下了塌,走到他身侧“很甜的!”

  说完,像是怕他不信,又喝了一口。

  季长平搁了手中的卷子,将身体靠在椅背上

  “有多甜?”声音低哑,如沉潭的黑眸中,隐隐涌着风雨。

  傅宛鸳眼梢微扬,

  咬着舌尖轻言“先生尝尝不就知道了”

  双手撑着圈椅的扶手,半俯下身贴上了男人轻抿着的薄唇。

  季长平随即反客为主,按着她的细腰,长驱直入,汲取她口里的甜蜜。

  一吻罢,傅宛鸳无力的半靠在季长平身上,只剩喘息的份。

  季长平轻勾了唇“鸳儿不欺我,确实很甜。”

  傅宛鸳抬头看着他,眼尾泛着红,眼中还氤氲着水汽。

  季长平伸手用指腹揩去她唇边的晶莹“剩下的鸳儿自己喝吧”

  傅宛鸳坐在榻上喝着蜜糖水,眼睛直勾勾的瞧这季长平,皱了小脸,好不委屈。

  明明是她在撩他,怎么到头来自己才是迷了心窍的那个,季长平就跟没事人一样,依然从容自如的批着课业。

  孩子的课业根本不必他耗费心神,不消片刻就批阅完了。

  朝傅宛鸳看了眼,小姑娘原本耷拉着的双眼立即亮了亮。

  “先生忙完了?”

  季长平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该你了,过来练字”

  一听是练字,傅宛鸳脸上明显闪过几分不情愿,磨蹭了许久才走了过去。

  “这次不要写那么多好不好?”傅宛鸳眨着眼睛极力卖萌。

  季长平笑了笑“若你能写好了,自然无需再写那么多”说完往边上退了两步,给她让了位置

  “将上次写的笔画再写一遍给我看”。

  傅宛鸳依言写了“横竖撇捺”四笔,写完自觉十分满意的拿给季长平看。

  季长平看了眼淡淡道“和上次一样,各写一百遍”

  还写一百遍?!她觉得挺好了啊。

  “先生!”傅宛鸳将纸往桌上一拍抬头看着他“我觉得你瞧不起我”

  季长平一时失笑“此话怎讲?”

  “怎么还是横竖撇捺,就不能写个字?”这简直让她的九年义务教育受到了奇耻大辱。

  看着小姑娘微噘着嘴气呼呼的样子,季长平含笑点了点头“想写字?”

  那字也是不想写的。但怎么着也总比写这“横竖撇捺”强点。

  点了点头“写字!”

  季长平颔首,从一沓卷子中随意抽了一张出来,正好是风间的“你觉得你的字和风间比如何?”

  傅宛鸳抿了嘴看了眼,实在没脸说自己的好,别别扭扭的不说话。

  “不想练笔画

  也可以,那就将这两个字写好了”季长平拿出她上次写的纸“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停。”

  傅宛鸳看了眼,是她写的“玄章”二字。

  “玄章是先生的字?”那副画上盖的章是玄章,公子墨也这么称他。

  季长平点了点头“写字还是写笔画?”

  “写字,我会把先生的字写的很好看的”傅宛鸳弯了弯眼睛,笑吟吟道

  “那长平二字,是希望先生长乐平安?”

  “嗯,我幼时体弱,祖母替我取名长平”

  季长平看出她是在磨时间,勾唇淡笑道“什么时候写好了什么时候用饭,若鸳儿不饿,我们就在聊会。”

  “饿了”此时早就过了午时,她老早就等着吃饭了。

  “那就乖乖写字”季长平先写了一遍,再让她照着临。

  季长平往日虽多纵着她,但此刻却极严厉,足写了快五十遍才喊了停。

  写完了字,傅宛鸳娇气的坐在他腿上,让他替自己揉腕子。

  陈风进来布菜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把眼珠子从眼眶里瞪出来,这傅姑娘本事也太好了,看来自己日后还得多巴结傅姑娘才是正道。

  吃过饭,季长平还有事要处理,就让傅宛鸳在榻上看书。

  燎炉烧的暖和,才翻了没两页傅宛鸳就忍不住犯困了,依在榻上打了个哈欠,泪眼盈盈。

  “若是困了就去里间睡。”

  傅宛鸳摇了摇头“在这睡,睁看眼睛就可以看到先生”

  季长平看着小姑娘甜软可人的样子,神色也跟着柔了几分。

  放下手中的信件,起身去里间拿了绸被盖在她身上,又将燎炉拨灭了些。

  傅宛鸳一觉睡的迷迷糊糊,隐约听到屋内有人在说话。

  “季先生,下官冒昧前来,想恳请先生担任三日后诗词大赛的出题人,以及凭裁。”

  季长平笑了笑,委婉拒绝“凭裁由顾大人担任才最为合适,季某出面怕是不妥。”

  傅宛鸳听着声一时也睡不着了,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声音还带着惺忪的睡意“什么是诗词大会?”

  “醒了?”季长平的视线朝她看过来。

  顾廷华俨然被忽然出声的傅宛鸳吓了一下。转头看去,怎么还有人在。

  “这、这这…”季大人房中怎么会有女子?

  “顾大人”季长平冷声警告,顾廷华一凛,立刻低头退到了一旁。

  顾大人?顾凝的爹?傅宛鸳揉了揉眼睛下榻。

  “将鞋袜穿好”这里没有地龙,即使点着燎炉地上也是冰凉的。

  傅宛鸳听话的穿好鞋袜走到季长平身边问“什么是诗词大会,比赛诗词歌赋?”

  “差不多,想去?”

  傅宛鸳掩嘴又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可以去吗?”

  季长平想了想转头对顾廷华说“那便按顾大人说的吧”

  顾廷华听着二人的对话已经震惊的无以复加,连忙道“下…我立即着人去安排。”

  季长平点了点头“顾大人公务繁忙,我就不多留了。”

  “季先生客气了,告辞”顾廷华连忙退了出去。

  傅宛鸳见顾廷华出去才问道“先生学问很好吗?连顾知府都来请先生做凭裁”要请也应该轻孟先生啊,年纪大资历深。

  “鸳儿觉得我学问如何?”季长平笑问。

  傅宛鸳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字却是写得不错,其他的嘛……就不知道了”

  季长平轻笑了声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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