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047章_是寡妇也是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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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0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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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文延也一直在园中没有走,知道傅宛鸳醒了,立即去给她把了脉。

  脉象已然恢复了正常,丝毫没有了之前的怪异,一时心头疑惑,凝声问道“可还觉得哪里有不适?”

  傅宛鸳想了想,还是没有将之前身上那种奇异的感受说出来。

  她也不指望现在的医疗水平能帮上什么忙,还是自己多喝点热水吧。

  摇了摇头“我已经没事了”

  方文延点了点头收回手,站了起来对季长平说“已无大碍了,再服两贴驱寒安神的药就可以了。”神色却依旧凝重。

  傅宛鸳自动无视了喝药这两个字,想起了之前的比试“对了,你比试的如何了,是甲等吗?”

  方文延一怔,才笑了笑“是的”

  季长平没有出席第三轮的比试,知府也没有露面,只能由刘老爷主持了第三轮。

  因为答应了傅宛鸳要得甲等,所以他才去参加了比试。

  “真的啊!”傅宛鸳欣喜道,一脸与有荣焉的得意样。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送方大夫出去。”季长平替她掖了掖被角。

  两人一同走到外面,季长平才道“方大夫有话不妨直说。”

  “宛鸳先前的脉象很奇怪”方文延紧皱着眉“不过此时却又恢复如常”

  “奇怪是什么意思?”季长平语气微凝。

  方文延犹豫了一瞬才道“是衰败之相。”

  ……

  傅宛鸳有些口渴,想下床倒杯茶,一掀被子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

  她衣服呢!

  正抱着被子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和季长平面面相觑。

  她瞪着眼睛指控“先生脱了我的衣裳。”

  “嗯”季长平淡然的点了点头。

  傅宛鸳瞪了眼睛,她这么说不过是想碰个瓷。没想到还真的是他,她原以为是此间的丫鬟帮她脱的衣裳。

  季长平合上门,走到床前,垂眸看了她一瞬,忽然伸出了手。

  傅宛鸳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这么刺激。

  下一刻,季长平却拉起被子盖住了她露在外面的肩头,轻声道“躺好”

  嘤嘤嘤,该不会被襄铃说中了真的不行吧。她都这样了,他还能处之泰然。

  季长平睇了她一眼,好笑的问道“

  你这是什么眼神”

  傅宛鸳抿着唇,一脸的苦大仇深“我要喝水”

  ……

  顾廷华得知傅宛鸳醒了过来才长嘘出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虚汗,快步离开。

  “爹,你怎么去了那么久”顾凝在房中坐立不安。见到顾廷华回来才松了一口气。

  又见顾廷华的脸色极差,顾凝忐忑的问“爹,出什么事了?”

  顾廷华现在想起季长平凌厉的眼神,依然心有余悸。

  极为疲累的摇了摇头,看着顾凝说“凝儿,若你还想顾家安然,就断了不该有的念想吧”

  “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凝一怔,眸光慌乱“是不是季大人不信是傅宛鸳推我落水的”

  顾廷华见女儿还是执迷不悟样子痛心疾首,厉声道“你怎么就不明白!他根本就不在乎你是如何落的水!你若还认我这个爹,从今往后就不准再动这心思!”

  顾凝跌坐在床上,恍惚不语。像是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冰凉刺骨。

  既然对她无意,又为何要对她那么温柔,为何要让她心存幻想。

  顾廷华狠了狠心“这几日我就会和你母亲商量,着人安排你的亲事”

  顾凝失神的望着地面,喃喃道“女儿听爹的。”

  顾廷华轻叹了声“爹也是为了你好。”

  顾凝强忍着眼眶中的酸涩点了点头。

  陈风先煎了药端到房中,随即又去了玉琼脂取干净的衣裳。

  傅宛鸳看着季长平端着黝黑的一碗药,小脸都皱了起来。

  季长平视若无睹,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喝药”

  傅宛鸳抱着被子摇了摇头,不肯张嘴。

  季长平柔声哄道“乖些,张嘴。”

  傅宛鸳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尝到苦涩的药汁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竟然沉溺于美色,失了防备!

  苦着脸吐着小舌“好苦!”

  季长平轻笑一声,眸光微动,俯身吻住了那抹软腻,片刻后微直起身,哑声问“还苦吗?”

  傅宛鸳却忽然松开抱着被子的手,圈住了他的腰身。

  “还苦的。”

  锦被滑落,隔在二人之间。

  季长平眸光骤暗,眼底翻起暗涌,深吸了一口气“先将药喝了。”

  傅宛鸳端着药碗,一口喝下,等着发福利。

  却不想季长平接过空碗

  ,一手替她拉上了被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

  这是什么意思!

  过分了啊!

  季长平走至门外,端着药碗的手背上青筋凸起。

  妖精!

  只是小东西的目的太过明显,他想装做不知道都难。

  那张能溺死人的小嘴里恐怕没几句话是出自真心。

  如今一口一个喜欢,只怕如了她的愿之后,自己一如那盏积了灰的兔子灯笼一般被她抛诸脑后。更何逞跟他一起回望京。

  他并不想逼迫她,无可奈何的轻笑一声,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还要筹谋这等事。

  不过,这从小唯唯诺诺、低声下气的性子,怎么会在这短短半年的时间内有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说是判若两人也不为过。

  季长平凝着园中的红梅,眸中的笑意敛去了些。

  等陈风取了衣裳回来,季长平才推门进去。

  小姑娘见他进来,一把扯着被子盖过头,朝内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显然是气的不轻。

  季长平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一团,淡笑道“起来穿衣裳,我们该走了。”

  被窝里的小姑娘忽然动了动,露出一双眼睛,瓮声瓮气的说“先生不喜欢我”

  季长平一时哭笑不得“胡说些什么”

  抬手抚过她额前的发丝,轻声道“我会给你最好的,不过,不是在这里。”

  傅宛鸳一怔,什么叫不是在这里?

  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眸子,傅宛鸳一时慌乱无措,闪躲着别开了眼,呐呐道“你转过去,我穿衣裳。”

  季长平脸上的笑在转过身的一瞬收起,果然。

  诗词大会早就结束了,园中只剩寥寥几个下人。

  傅宛鸳跟着季长平出了集风苑。

  想不到陈风竟然还去弄了辆马车来。

  顾廷华得知季长平要离开匆匆赶了过来“季先生,请留步。”

  季长平扶着她踩上马扎“上去吧”

  傅宛鸳坐在马车上,没等一会儿季长平就掀开帘,弯腰走了进来,坐在她身边。

  帘子开合间带进了些寒风,傅宛鸳顺势钻进他怀里“冷”

  又拉起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

  季长平垂眸看着她的侧颜,紧了紧手臂,即使不愿意,也由不得你了。

  傅宛鸳垂头捏着自己的手指,心思微动,她差点

  忘记了季长平不是云阳人,就快到年尾了,他应该也要离开吧。

  可是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还想带自己一起回去?

  她不过想尝一口就够了,若他是云阳人,那多尝几口也是可以的。

  可是季长平话都放出来了,摆明了是不会让她得逞了,要不她还是下药?

  “在想什么?”季长平捻起她一缕发丝,不动声色的淡问道。

  傅宛鸳一时心虚,觉得自己实在有点渣。可云因小风都在这里,她的生意也在这里,她怎么可能跟着他走。

  微微直起了身子“先生送我件东西吧”若是他哪天走了,就权当留个纪念。

  “好”季长平点头应允。

  也不问她要的是什么,似乎只要她开口他就都会答应。

  傅宛鸳心头微动,将目光投在他身上,想了想忽然抬手扶上他束发,抽下了那根白玉发簪,含在唇间。

  又抽出自己发髻上的发簪给他插了回去。

  她的发簪很简单,只在簪棍的顶端镶了个圆润的珍珠,即使男子佩戴也不会觉得女气。

  拿下唇边的白玉簪,勾了勾唇“我要这个”说着把白玉发簪插回了自己发间。

  “好看吗?”

  季长平凝眸看着她笑靥如花的娇颜,忽然抬手扣住了她的下颚,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疾风骤雨般的侵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想退开一些,却被男人的手掌压在了脑后。

  傅宛鸳只能仰着头承受。

  “先生,傅姑娘,到了。”陈风出声提醒。

  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玉琼脂外,季长平才松开了桎梏着她的手。

  傅宛鸳瘫软在他怀中,喘着粗气。

  发顶是男人暗哑粗粝的声音“好看。”

  好看?什么好看?这是好不好看的事吗!光下雨不打雷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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