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075章_是寡妇也是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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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0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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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宛鸳几乎是失了全部的气力,软着身子靠在他怀里喘息着。

  明明是应该是由她来主导,可怎么每次到了最后却都是变成季长平在引领着她,让她几乎要溺毙在其中。

  樱唇微润,眸中似有浟湙潋滟,而那尾朱砂痣更是红艳的像是从肌肤下沁出的血滴。

  季长平微抬了抬下巴,眸色愈发暗沉。抬手轻拨了拨她卷翘的眼睫,清晰的感受着软成水的娇躯在怀中轻颤。

  他还什么都没做就娇成这样,思绪不由得回到还在云阳书院内,她吃下禁药那回,想起她在他手中呜咽低吟的模样。

  双眸微眯,长指抚过粉腮,待日后…哭得更厉害些才好。

  陆宴齐看着两人跑出了采珍苑,却只见到陆宴葶耸拉着脑袋跟着裴祈回来了,并没有傅宛鸳的身影。

  等了一会还是没见到人,陆宴齐想了一瞬,干脆起身去寻她。

  季长平替她整了衣衫,两人从假山后走出来。

  “进去吧,我看着你走。”

  “先生不进去吗?”傅宛鸳有些失望。

  季长平看着她微微噘起的小嘴,轻笑了声“我还要去内阁。”

  因为知道她会过来,所以才来看看。既然看到了,就没必要进去了。

  “小妹。”陆宴齐远远的看到傅宛鸳竟在和一男子说话,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悦。立即大步走了上去。

  傅宛鸳的目光越过季长平,朝他身后看去,诧异道“二哥。”

  “怎么出来这么久?”陆宴齐走近了才看清她粉腮泛红的模样。

  傅宛鸳下意识的朝季长平看了一眼,还好两人已经从假山后走出来了。

  陆宴齐见她面色羞涩,不虞的朝身旁的男人老。

  季长平并未着朝服,而是穿了一身绯色盘领右衽的公服,陆宴齐之前看到背影并未认出是他。

  当下一凛,立即拱手行礼“下官见过季大人。”

  陆宴齐心中不免有些狐疑,傅宛鸳怎么会和季阁老在一起的。

  季长平微抬下颌,面无表情的审视了他一瞬,才淡淡的“嗯”了声。

  陆宴齐放下了手,却依旧恭敬道“季大人也是来秋日宴的?”

  季长平不置可否的

  点头“走吧。”说罢便率先迈步走了。

  陆宴齐不疑有他,只当两人是碰巧遇上。

  傅宛鸳却是一愣,不是说不去的吗?

  采珍苑中的一众命妇贵女都没有想到季阁老竟然也会来。一时窃窃私语,又忍不住偷偷打量这个丰神俊朗,却又位极人臣的季阁老。

  筱贵妃立即命太监替季长平安排了上座。

  傅宛鸳见苑中已经不见了裴祈的身影,而陆宴葶则面色无异的坐在席间。这才松了口气,应该是成了。

  陆宴葶见傅宛鸳坐下,轻声了说了句“谢谢你。”

  刚才她和裴祈进来之后,裴祈就跟筱贵妃请辞离开了。若非是傅宛鸳的相助,今日这门亲事恐怕就敲定了。

  傅宛鸳扬了扬唇角,没有说话。总算从这臭丫头的嘴里听到一句好话了。

  陆宴葶看到她是和季长平一起进来的,脑子里一下就想起了傅宛鸳之前和自己说的话。

  偷觎了眼坐在上座的季长平,别别扭扭的问她“你怎么那么久才进来?”

  傅宛鸳看着陆宴葶神情古怪的样子忍了笑,一本正经道“我请季大人吃了梨,所以久了些。”

  陆宴葶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傅宛鸳眼梢轻抬,用指尖轻点点自己的唇瓣。

  陆宴葶愣一瞬才猛然反应过来,一时间小脸涨的绯红。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她觉得自己再也没法正视坐上那个端的儒雅正派的男人了。

  傅宛鸳见她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一时笑的花枝乱颤。

  只要傅宛鸳坐在那处,陆宴齐不受控制的下意识将目光落到她身上,见她笑靥如花的样子不由得心神微荡。

  季长平冷眼看着,却已是微沉了脸色。

  舞乐姬场中起舞奏乐,傅宛鸳托着腮越过绰绰的人影朝季长平望去。

  哪知季长平却根本没有朝她看。傅宛鸳撇了撇嘴,用签子挑起块梨放进嘴里咬的脆响。

  不时有人上前向季长平行礼,季长平没有呆太久就起身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坐在马车里傅宛鸳耐不住好奇问陆宴葶“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排斥裴祈。”

  陆宴葶抿了抿唇,有些难以启齿“那是两年前的事了,在裴老夫人的寿宴上,然后…然后我撞见了裴祈和一女子躲在花园的假山后

  头…行那档子事”

  傅宛鸳一听假山这两个字就想起方才自己和季长平也是在假山后头…瞬间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不过,这个裴祈怎么也不像是个会做出如此放荒淫之事的人,何况还是在自己祖母的寿宴上。

  傅宛鸳有些怀疑“你亲眼看到的?”

  陆宴葶摇了摇头“我听到那女子叫他裴祈。”

  她当时在宴席上没见到裴祈,就偷跑了出去找他,哪知在花园里听到了女子似痛苦又似快活的声音,还夹杂男子的喘息声。

  她大惊之下立即就反应过来两人在做什么了,紧接着就听到那女子叫着裴祈的名字,她哪里还敢多留,当即就落荒而逃了。

  “你都没见到人就断定是裴祈?”傅宛鸳觉得这剧情就相当狗血了。

  陆宴葶没有说话,那时她慌乱的回到了宴席上,过了一会就看到裴祈也来了,除了他还能是谁。

  “所以你自打那之后就开始疏远躲着裴祈了?”

  陆宴葶点了点头,她只要一看到裴祈就想起那个女子的声音,太恶心了。

  傅宛鸳叹了声“可怜啊。”

  陆宴葶不住的点头,她也觉得自己可怜,裴祈是个荒淫无度的也就罢了,好不容易她喜欢季大人,却没想到也是个…是个好色之徒。

  傅宛鸳白了她一眼“我说的是裴祈,你点什么头。”

  就凭今天裴祈在听了她教陆宴葶说的那番话之后,就主动放弃了赐婚一事,她都不相信那人会是裴祈。

  陆宴葶瞪大了眼“他有什么可怜的?”

  傅宛鸳叹了一口气

  “你就没想过,那人可能不是裴祈?”

  “你说你没有见到人,那你听到裴祈的声音了吗?”

  “或许那个女子只是了提起裴祈的名字呢?”

  傅宛鸳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陆宴葶不服气张了张嘴,却一个也答不上来,她下意识觉得那个人就是裴祈,从来都没有想过或许是自己误会了。

  一直到回到候府,下了马车,陆宴葶依然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傅宛鸳昨夜本就没怎么睡,又赶了这一趟,已经有些倦了,掩嘴打了个哈欠“想不出来?那就直接去问裴祈。”

  陆宴葶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当天裴祈就亲自到候府告了罪,

  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向侯爷解释的,但二人的亲事总算是暂且搁置了。

  自这次事之后,陆宴葶就和傅宛鸳亲近了许多。

  至少在打叶子牌的时候不会时时压着她了。

  ……

  季长平下了朝回到沐风堂,茱萸立即领着两个丫鬟上前行礼。

  “二爷,这是老夫人安排伺候来伺候您的两个丫鬟。”

  “奴婢青如”

  “奴婢怀芹”

  “见过二爷”两人一口同声。

  季长平看了二人一眼,前几日祖母强留了顾凝下来,现在更是往他房里塞人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寻来的,其中一个竟然在眼尾处也有一点痣。

  “你安排吧。”季长平收回目光径直去了书房。

  茱萸道“是”

  怀芹仗着自己的老夫人派来的,又有几分姿色,便又一心想要得到二爷的青睐,哪里肯老实服从茱萸的安排。

  见茱萸端着茶就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茶盘“茱萸姐姐去休息吧,我来送去给二爷就行了。”

  茱萸来不及说话,怀芹就端着茶进了屋。

  “二爷,请用茶。”怀芹放下茶盘,端着茶盏递上前。

  季长平正批着章奏,头也不抬道“放下吧”

  怀芹犹豫了一下放在了茶盏,又道“奴婢替二爷研磨吧。”

  季长平闻到她身上刺鼻的香膏气味皱了皱眉,沉声道“出去。”

  怀芹不敢再造次,立即退了出去。

  晚间,一众丫鬟端着洗漱的用具进了屋。

  季长平走进耳房,怀芹又挤开茱萸上前“奴婢替二爷更衣。”

  季长平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抬起了手。

  在解革带时需要丫鬟绕道身后,而怀芹却故意站在季长平身前,将手从他腰间环至身后。

  季长平看着她眼角的那点黑痣,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怀芹面上一喜,娇声道“回二爷,奴婢叫怀芹。”

  “签卖身契了?”

  怀芹羞涩的点了点头。

  季长平淡道“仗二十,贬做粗使丫鬟。”

  怀芹手一抖,大惊失色的跪倒在地“二爷饶命,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

  “身为奴婢却不守本分,若有下次,直接杖毙。”

  怀芹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连连磕头求饶“二爷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二爷饶命。”即使是二十板子她也受不住啊。

  青如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季长平挥了挥手,陈风立即进来将人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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