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往事如烟之三
“皇宫？嘉丽老师你这句话不是故意叫我引我调查嘛，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怀疑皇后，而是皇宫？难道还有恩斯特大帝？”玛利亚有些气喘，这种高度太危险了“等等，然后威廉就全身瘫痪了？！嘉丽老师，你告诉我这些实在太奸诈了，又危险心里又痒痒的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玛利亚小姐，我从来不怀疑你的聪明，告诉你这些，只是因为你和约瑟芬小姐太像了，希望你不会因此被误伤，还有，你不能直呼威廉少爷的名字。”嘉丽一副礼仪老师的样子。
玛利亚内心倒一直是直呼威廉的，不过被一连串的秘密搞得一不小心说了出来“这个不是重点，嘉丽老师，别装什么都没说过的样子，你也不希望我死于非命吧，父亲大人到底调查出什么？”
“具体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查出当时安尔特领地之所以频繁出事，是因为一个军队一不小心放过了一团马匪流窜到了安尔特领地，所以安尔特城堡的士兵才会不在安尔特城堡。”
玛利亚冷冷的说“哪个军队这么不小心？你还不如一口气说完，至少我不用重复调查了。”
嘉丽认真的说“我没让你调查！这些事到此为止，我这把老骨头去做就可以了，我只是希望你时刻保持警惕，这么多年，家族的仇人虽然因为家族后来的消失而作罢了，仇人应该也都年老体衰了，但是保不准还有一两个特别执着的，你保护好自己就够了。”
“嘉丽老师，你还没有放弃调查吗？当年你没有调查出来，现在的可能性就更小了。”玛利亚实在不愿意还有人去调查约瑟芬的死因，这听起来好像是一个无底洞，层层迷雾。
“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意义，老人总是有些看不开的执着，总之我不相信是皇宫里的人干的，皇后在几年前也死了，你不用再担心这点了，我还是认为应该是家族的仇人。”
“但是肯定有皇宫里的人参与了，不然那个军队怎么解释，嘉丽老师，父亲大人就是下场，他以前那么如日中天都夭折了，我不信这没有什么猫腻，你都。。。你应该领养一个孩子，或者一直在我身边提醒我，我还有很多事都处理不好。”玛利亚虽然不圣母，但也不想眼看教导自己这么久的老人因为一些封藏了很久的秘密而死。
“玛利亚小姐，就是过了这么多年，我才更要调查，大家都老了，我不能让仇人安稳的老死于床上。威廉少爷的事情我很遗憾，但那是他调查到了一些不可涉及的领域，加上他当年那么年轻气盛，只要你不去管，就不会有事的。我相信在这方面，你比约瑟芬小姐和威廉少爷都更有天赋。”嘉丽依然不为所动，一个老人固执几十年的事，玛利亚显然无法凭几句话打消这种固执。
“谢谢夸奖，你至少要告诉我父亲大人当年到底调查出的是哪只军队吧。”
“。。。皇后的母系家族领地在安尔特领地的旁边。”嘉丽又立马说“皇后是位很贤淑的女性，恩斯特大帝****不断，和小姐只是好朋友，她没有原因针对约瑟芬小姐，这是个意外。”
玛利亚点点头，嘴上什么都没说，她觉得约瑟芬的死简直就是个炸药，谁碰谁死。不过这不妨碍自己脑补，一个皇后，玛利亚觉得一提到皇后她什么都想得出来，不过呢，已经死了，那自己没有再去想的必要了，就算是都是她干的，还能怎么样，玛利亚难道还能刨坟鞭尸嘛“我到希望是皇后，至少老师你再怎么调查也不会有危险了。”
“哼皇后可没有这个能力把所有能帮助小姐的人都恰好调走，我都说不会是她了，那天实在是太巧了，所有人都不在，小姐还出了魔法塔，显然是个很了解安尔特城堡的人干的，至少观察了很久。”
玛利亚决定换个话题，这个话题太危险“啊嘉丽老师，我看上肖特了，你觉得怎么样。”
嘉丽的眉挑的高高的，好像要冲出额头，端起架势，拿起茶杯“玛利亚小姐，想不到你的眼光比安妮女士的眼光还差。”安妮是杰森的夫人，暴发户的女儿，嘉丽一向唾弃她的审美。
“我不是指跟我决斗的那个蠢货肖特，而是肖特家族。”玛利亚一阵无语。
“肖特家族。。。”嘉丽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头说“原因。”
“首先我本来就得罪他们了，已经结仇那不如连根拔起。其次这也算是一个约定吧，我答应过某人要对付他们。最后，通过我这几天的观察，帝都的市场早已经被贵族瓜分干净了，想抢占这个蛋糕就必须挤走其他人，与其结新怨，不如报旧仇。”玛利亚是在回来的路上想好的，不得不说一个偶然事件，被玛利亚转眼之间决定了一个家族的生死，听起来有些草率，但是玛利亚那寻求利益的本质决定了她不会安稳的当个小男爵。
“玛利亚小姐，你了解肖特家族主经营什么产业吗，还有一个家族，不管是消除还是控制都没有那么简单，更何况，你还没有进入社交圈就做这种不给人活路的事情，如果肖特家族在舆论上孤立你，你以后在恩斯特将寸步难行。”嘉丽看来是十分认真的在替玛利亚着想，没有把玛利亚的话当成一个刚回国异想天开的小姑娘的胡言乱语。
“产业这个问题明天露易丝上街打听一下很快就会知道，我相信她一定会非常卖力的调查清楚的。”玛利亚笑的一派天真“露易丝说不定会比我还用心，毕竟她是这么好的女仆。。。我相信不管是什么产业，我都有能力让它有新的生机。”玛利亚就不信了，现代那么多好点子，形形色色包括了各行各业，总会有值得借鉴的地方的。
“我只是刚有这个想法，具体怎么做还没有想好，我要看决斗后的反应再决定是控制这个家族，还是。。。”玛利亚随手推倒了一个茶杯，‘匡当’的碎了。
嘉丽只是又拿出一个杯子，玛利亚接着说“至于舆论，嘉丽老师，这不是就要靠你了吗，一个为伯爵处理过各种事物的人怎么会怕一个子爵的舆论战呢，嘉丽老师，你会帮我吧？”玛利亚天真的好像让嘉丽替她沏杯茶一样。
嘉丽不可置否的替玛利亚沏上茶“玛利亚小姐，你性格里的侵略性不知道是随了谁，约瑟芬小姐是绝对想不出来的，奈尔先生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威廉先生一直是个小孩子，小姐没有出事以前最大的苦恼就是奈尔先生不经常在家。”
玛利亚用一种你在开玩笑的口气说“嘉丽老师，你今天告诉我这么多，不就是因为觉得我没有那么单纯吗，否则你就是故意想害死我。”
嘉丽看了一眼玛利亚，弄不清玛利亚的真意“玛利亚小姐，你这么说真让人伤心，不过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这样才不会像约瑟芬小姐那样的结局。不管你想做什么，决斗前后我会让你和安尔特伯爵有一次单独谈话的机会，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你会轻松很多。”
玛利亚耸耸肩“从父亲大人到可可镇后，一直到死，他都没有去见过父亲大人，凭什么就一定会支持我，听你的描述，他除了约瑟芬祖母和他的爵位之外，什么都不在乎。”
嘉丽神秘的翘起嘴角，把茶杯端到嘴角，轻声的说“这就要看你的能力。”慢慢的开始品茶。
“呼~希望能多给我一点时间，至少让我想想该怎么打动他。”玛利亚的语气可听不出来有什么担心，然后又好似无心的说“嘉丽老师，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冰系天赋的。”
“玛利亚小姐，你这件事做得可不够好，魔法协会的记录虽然是水系法师，但是自由联邦的报纸上可是介绍了所有获得勋章的人，不过糊弄几天倒是够了，你要有随时被大家知道的准备。”嘉丽一副玛利亚家庭作业不过关的样子。
“至少这次决斗之前没人知道，可以给肖特一个惊喜。”玛利亚也没想隐藏多久，在那种情况下，没****出自己的黑暗天赋已经很值得庆祝了，然后玛利亚慢慢的说“不过我第一次做这种事，要是失败就麻烦了。”
嘉丽随意的说“我以为你早就想好后果了。”
“对于决斗我倒不怎么害怕。”玛利亚不觉得自己打不过一个整天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她这六年来对自身实力的训练简直是走火入魔，加上污染树海的经历，经过血与火考验的魔法师总比在酒席长大的武者要犀利，因此肖特虽然比她高一阶，玛利亚还是不担心，不过这几天她要去买个好魔杖。
“我是说肖特家族，虽然我很有自信，不过不留后路不是好习惯。”玛利亚认真的自言自语“其实我也是想着我没有什么好失去的才想玩一把，一个家族家大业大，总有不严密的地方，我身边就几个人，贵族之间只会用贵族的方式来分胜负，只要他们不用什么刺杀这种昏招，就算失败了，也还是有后路的，我还可以说是决斗失败他们污蔑我。”
嘉丽用一种轻蔑的口气笑了一声“玛利亚小姐，刺杀是小众事件，如果他们真用这种方式才是愚蠢，小心肖特子爵找你决斗才是正常思维，看来自由联邦已经把你的大脑带到简单粗暴这一边了。”
玛利亚点点头“这一点我已经想好了，决斗完之后我可以藏起来，不出席正式场合，对付肖特家族远程遥控就可以了，他找不到我怎么给我扔白手套，贵族尊重传统这个习惯，可是经过时间的检验的。”
“与其想着怎么用这种小手段，你还不如想怎么得到安尔特伯爵的支持，只要他在公开场合带着你出席或者亲切的提到你，肖特子爵就算失去全部产业也不敢找你决斗。”玛利亚的方法是很巧妙，但是不够磊落，嘉丽更偏向于贵族解决办法的思维。
“万一得不到支持呢，想得到安尔特伯爵的支持我必须瓜分好处，难道他还真把我当孙女了？”玛利亚有些贪心，然后，她想到一个办法“嘉丽老师！我可以订婚啊，找个位高权重的贵族订婚，也是同样的效果，小男生总比老贵族好应付，悔婚虽然不常见，但是要是有好的理由，也是可以的，在我忍受不了之前，他可以一直当我的保护伞，我这有个好方法可以让他对我愧疚的取消订婚。”
嘉丽冷静的说“停止吧玛利亚小姐，有时候你的想法我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玛利亚小声的说“连续剧。。。不过人生有时候比连续剧更精彩。”这种狗血的退婚玛利亚随便想，就能想到好多场景，并且说真的，玛利亚不反对通过联婚的方式壮大自己，要不是男爵这个爵位太小了，自己结婚后就是某某夫人了，玛利亚不介意嫁个大贵族，可惜玛利亚可不想在一场政治婚姻里占下风，那太辛苦，一个肖特家族根本不值得。
“先不说可行性，我给你盘点一下符合目标的人选，你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嘉丽看起来极力想打消玛利亚这个念头，其实玛利亚也只是随口说说，不过她很有兴致的做出聆听状。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开排行榜吗？富二代？太子|党？黄金单身汉？反正不管这个女人结婚与否，对这种排行榜总是充满兴趣的。
蔷薇女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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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小姐，我从来不怀疑你的聪明，告诉你这些，只是因为你和约瑟芬小姐太像了，希望你不会因此被误伤，还有，你不能直呼威廉少爷的名字。”嘉丽一副礼仪老师的样子。
玛利亚内心倒一直是直呼威廉的，不过被一连串的秘密搞得一不小心说了出来“这个不是重点，嘉丽老师，别装什么都没说过的样子，你也不希望我死于非命吧，父亲大人到底调查出什么？”
“具体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查出当时安尔特领地之所以频繁出事，是因为一个军队一不小心放过了一团马匪流窜到了安尔特领地，所以安尔特城堡的士兵才会不在安尔特城堡。”
玛利亚冷冷的说“哪个军队这么不小心？你还不如一口气说完，至少我不用重复调查了。”
嘉丽认真的说“我没让你调查！这些事到此为止，我这把老骨头去做就可以了，我只是希望你时刻保持警惕，这么多年，家族的仇人虽然因为家族后来的消失而作罢了，仇人应该也都年老体衰了，但是保不准还有一两个特别执着的，你保护好自己就够了。”
“嘉丽老师，你还没有放弃调查吗？当年你没有调查出来，现在的可能性就更小了。”玛利亚实在不愿意还有人去调查约瑟芬的死因，这听起来好像是一个无底洞，层层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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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肯定有皇宫里的人参与了，不然那个军队怎么解释，嘉丽老师，父亲大人就是下场，他以前那么如日中天都夭折了，我不信这没有什么猫腻，你都。。。你应该领养一个孩子，或者一直在我身边提醒我，我还有很多事都处理不好。”玛利亚虽然不圣母，但也不想眼看教导自己这么久的老人因为一些封藏了很久的秘密而死。
“玛利亚小姐，就是过了这么多年，我才更要调查，大家都老了，我不能让仇人安稳的老死于床上。威廉少爷的事情我很遗憾，但那是他调查到了一些不可涉及的领域，加上他当年那么年轻气盛，只要你不去管，就不会有事的。我相信在这方面，你比约瑟芬小姐和威廉少爷都更有天赋。”嘉丽依然不为所动，一个老人固执几十年的事，玛利亚显然无法凭几句话打消这种固执。
“谢谢夸奖，你至少要告诉我父亲大人当年到底调查出的是哪只军队吧。”
“。。。皇后的母系家族领地在安尔特领地的旁边。”嘉丽又立马说“皇后是位很贤淑的女性，恩斯特大帝****不断，和小姐只是好朋友，她没有原因针对约瑟芬小姐，这是个意外。”
玛利亚点点头，嘴上什么都没说，她觉得约瑟芬的死简直就是个炸药，谁碰谁死。不过这不妨碍自己脑补，一个皇后，玛利亚觉得一提到皇后她什么都想得出来，不过呢，已经死了，那自己没有再去想的必要了，就算是都是她干的，还能怎么样，玛利亚难道还能刨坟鞭尸嘛“我到希望是皇后，至少老师你再怎么调查也不会有危险了。”
“哼皇后可没有这个能力把所有能帮助小姐的人都恰好调走，我都说不会是她了，那天实在是太巧了，所有人都不在，小姐还出了魔法塔，显然是个很了解安尔特城堡的人干的，至少观察了很久。”
玛利亚决定换个话题，这个话题太危险“啊嘉丽老师，我看上肖特了，你觉得怎么样。”
嘉丽的眉挑的高高的，好像要冲出额头，端起架势，拿起茶杯“玛利亚小姐，想不到你的眼光比安妮女士的眼光还差。”安妮是杰森的夫人，暴发户的女儿，嘉丽一向唾弃她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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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特家族。。。”嘉丽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头说“原因。”
“首先我本来就得罪他们了，已经结仇那不如连根拔起。其次这也算是一个约定吧，我答应过某人要对付他们。最后，通过我这几天的观察，帝都的市场早已经被贵族瓜分干净了，想抢占这个蛋糕就必须挤走其他人，与其结新怨，不如报旧仇。”玛利亚是在回来的路上想好的，不得不说一个偶然事件，被玛利亚转眼之间决定了一个家族的生死，听起来有些草率，但是玛利亚那寻求利益的本质决定了她不会安稳的当个小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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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丽只是又拿出一个杯子，玛利亚接着说“至于舆论，嘉丽老师，这不是就要靠你了吗，一个为伯爵处理过各种事物的人怎么会怕一个子爵的舆论战呢，嘉丽老师，你会帮我吧？”玛利亚天真的好像让嘉丽替她沏杯茶一样。
嘉丽不可置否的替玛利亚沏上茶“玛利亚小姐，你性格里的侵略性不知道是随了谁，约瑟芬小姐是绝对想不出来的，奈尔先生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威廉先生一直是个小孩子，小姐没有出事以前最大的苦恼就是奈尔先生不经常在家。”
玛利亚用一种你在开玩笑的口气说“嘉丽老师，你今天告诉我这么多，不就是因为觉得我没有那么单纯吗，否则你就是故意想害死我。”
嘉丽看了一眼玛利亚，弄不清玛利亚的真意“玛利亚小姐，你这么说真让人伤心，不过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这样才不会像约瑟芬小姐那样的结局。不管你想做什么，决斗前后我会让你和安尔特伯爵有一次单独谈话的机会，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你会轻松很多。”
玛利亚耸耸肩“从父亲大人到可可镇后，一直到死，他都没有去见过父亲大人，凭什么就一定会支持我，听你的描述，他除了约瑟芬祖母和他的爵位之外，什么都不在乎。”
嘉丽神秘的翘起嘴角，把茶杯端到嘴角，轻声的说“这就要看你的能力。”慢慢的开始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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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小姐，你这件事做得可不够好，魔法协会的记录虽然是水系法师，但是自由联邦的报纸上可是介绍了所有获得勋章的人，不过糊弄几天倒是够了，你要有随时被大家知道的准备。”嘉丽一副玛利亚家庭作业不过关的样子。
“至少这次决斗之前没人知道，可以给肖特一个惊喜。”玛利亚也没想隐藏多久，在那种情况下，没****出自己的黑暗天赋已经很值得庆祝了，然后玛利亚慢慢的说“不过我第一次做这种事，要是失败就麻烦了。”
嘉丽随意的说“我以为你早就想好后果了。”
“对于决斗我倒不怎么害怕。”玛利亚不觉得自己打不过一个整天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她这六年来对自身实力的训练简直是走火入魔，加上污染树海的经历，经过血与火考验的魔法师总比在酒席长大的武者要犀利，因此肖特虽然比她高一阶，玛利亚还是不担心，不过这几天她要去买个好魔杖。
“我是说肖特家族，虽然我很有自信，不过不留后路不是好习惯。”玛利亚认真的自言自语“其实我也是想着我没有什么好失去的才想玩一把，一个家族家大业大，总有不严密的地方，我身边就几个人，贵族之间只会用贵族的方式来分胜负，只要他们不用什么刺杀这种昏招，就算失败了，也还是有后路的，我还可以说是决斗失败他们污蔑我。”
嘉丽用一种轻蔑的口气笑了一声“玛利亚小姐，刺杀是小众事件，如果他们真用这种方式才是愚蠢，小心肖特子爵找你决斗才是正常思维，看来自由联邦已经把你的大脑带到简单粗暴这一边了。”
玛利亚点点头“这一点我已经想好了，决斗完之后我可以藏起来，不出席正式场合，对付肖特家族远程遥控就可以了，他找不到我怎么给我扔白手套，贵族尊重传统这个习惯，可是经过时间的检验的。”
“与其想着怎么用这种小手段，你还不如想怎么得到安尔特伯爵的支持，只要他在公开场合带着你出席或者亲切的提到你，肖特子爵就算失去全部产业也不敢找你决斗。”玛利亚的方法是很巧妙，但是不够磊落，嘉丽更偏向于贵族解决办法的思维。
“万一得不到支持呢，想得到安尔特伯爵的支持我必须瓜分好处，难道他还真把我当孙女了？”玛利亚有些贪心，然后，她想到一个办法“嘉丽老师！我可以订婚啊，找个位高权重的贵族订婚，也是同样的效果，小男生总比老贵族好应付，悔婚虽然不常见，但是要是有好的理由，也是可以的，在我忍受不了之前，他可以一直当我的保护伞，我这有个好方法可以让他对我愧疚的取消订婚。”
嘉丽冷静的说“停止吧玛利亚小姐，有时候你的想法我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玛利亚小声的说“连续剧。。。不过人生有时候比连续剧更精彩。”这种狗血的退婚玛利亚随便想，就能想到好多场景，并且说真的，玛利亚不反对通过联婚的方式壮大自己，要不是男爵这个爵位太小了，自己结婚后就是某某夫人了，玛利亚不介意嫁个大贵族，可惜玛利亚可不想在一场政治婚姻里占下风，那太辛苦，一个肖特家族根本不值得。
“先不说可行性，我给你盘点一下符合目标的人选，你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嘉丽看起来极力想打消玛利亚这个念头，其实玛利亚也只是随口说说，不过她很有兴致的做出聆听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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