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到底是谁伺候谁?”……_将军今天火葬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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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到底是谁伺候谁?”……

  春花提着裙摆匆匆忙忙去了,眨眼地功夫,又气喘吁吁地回来,没喘上一口气,就说道:“没回来。”

  温思月低眼,弱弱的应了声,然后从榻上起来,准备用完膳去给温宛如请安,“知道了,将早膳端来,再去给粉团喂点水。”

  “喂过了。”春花说完,慢悠悠的出去,片刻后,把早膳端了过来。

  她洗漱好,吃了点小米粥,就去了温宛如那。

  清晨的风微凉,拂过脸颊轻柔,其中夹杂着花香,闻着格外舒适。温思月用力吸了一口,脚步慢了些,边走边看,到了温宛如那日头已经毒辣了。

  她理理衣裳,抬脚跨过门槛,“母亲。”

  温宛如正念叨她,想不到人就来了,扯开嘴角笑笑,“正说起你,快过来。”

  丫鬟端来一杯茶放在她跟前,温思月抿了一口,而后说:“昨日让母亲担心了。”

  外头的事闹得那样大,怕是整个盛京都知道了,而且秦术昨晚都没回来,可见事情的严重。

  温思月暗叹昨晚幸运,毫发无伤,若是有个好歹,平白让人担忧。

  “听说了,你无事就好。”昨晚见春花来了,她就知道,是平安无事,“今早宫里就来人了,请了将军进宫,今日怕是回不来了。”

  她微微诧异,这倒是没听说,温思月低头不语,又听温宛如道:“听闻昨晚是那个卫公子送你回来的?”

  温思月扬眉,眸中闪过心虚,思忖母亲是怎么知道的?莫不是守门的下人说的?

  真是多嘴多舌。

  “在街上遇见了,不过是凑巧。”

  语气平淡,神情无波澜,她就是想告诉温宛如,跟卫易臣真的是巧合,可别想些没的。

  偏偏,温宛如对她说的没在意,高兴且温柔的盯着她,打趣道:“我就说,怎的又不急着嫁人,原来是见了美玉,不想要劣石。”

  温思月一怔,怎么就牵扯出这些来了,不过是见过几次而已。可转念一想,也难怪她多想,昨日是乞巧节,又送她回来,任谁看见也会多想。

  她尴尬一笑,忙说道:“母亲别乱说,免得被人听了去。”

  那麻烦就大了。

  “我有分寸,只是母亲觉得,既然机会在眼前,可得好好把握,别错失了。”

  温宛如说的什么意思,她自然知道,可她不想那样,再说,卫易臣家世虽好,可她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

  缘分不可强求。

  温思月心里这般想,嘴上还是敷衍两句,不想继续说下去。

  闲聊一会后,喉咙发干,温思月端起茶盏一口喝完,温宛如笑她,满眼慈爱。

  “好了,说了这么会话,你也累了,回去歇着。”温宛如抬抬手,让她回去,外边日头这么毒,再晚些,只怕更闷。

  她瞅瞅外边刺眼的光,眉心微颦,起身告辞。

  “母亲,女儿先回去了。”

  温思月福身,顶着烈日回去。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晚,早起又是艳阳高照,晶莹的水珠落在枝叶上,像翠绿的宝石。

  温思月伸个懒腰,绣鞋踩在青石小路上,沾湿了鞋面却不知。她深吸一下,清新的泥土味,树香花香掺和在一起,舒畅极了。

  她看向秋千上,转身吩咐春花:“拿快干的帕子来,擦擦。”

  “是,姑娘。”

  安静待了几日,难得今日不闷,她自要好好玩乐一下。

  秦术几日没回来,她也放下心来,虽不知他有没有受伤,可她听府中的下人说,他一直忙着公务,想来是无事的。

  温思月立在一侧,随手折了一枝花在手中把玩。时不时低头闻闻,经过雨水洗礼的花就是好,独有的清香。

  春花擦干秋千,她立刻就坐了上去,荡来荡去,玩了一上午才罢休。

  傍晚时分,春花端来晚膳,按她的吩咐,又拿了一碗鸡血回来,这几日都是如此,春花已习惯。

  她随手放在一旁,便去伺候温思月用膳。

  “厨房今日有酱牛肉,我拿了些,姑娘尝尝。”

  温思月瞧瞧,看这色泽是不错,馋的人直咽口水,就是不知味道怎么样?

  “来一块。”

  她夹了一块放进嘴里细细品尝,确实不错,“嗯,好吃。”

  温思月多吃了半碗饭,吃得有些撑了,又去院子里来回走走,舒坦了才回了房内。

  闲来无事,她不是抱着猫玩,就是绣花,都是打发时间罢了。

  春花拎着水桶进来,径直去了屏风后,高声道:“姑娘,该沐浴了。”

  “来了。”

  今日玩得累,出了一身汗,发丝也闷出味来,温思月留下春花,让她帮着。

  有了春花帮忙,格外省力,片刻的功夫就好了。

  温思月让人出去,自己拿着帕子擦拭头发,发丝半干又抹了层桂花油,格外香甜。

  她打个哈欠,眯着眼睛就躺在软塌上,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

  夜色清冷,倾泻一地,如一层轻纱笼罩着黑夜。

  月容轩静谧无声,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慢慢靠近,他伸手推推房门,没推开,随即将目光投向半开的窗口。

  男人立在窗口半响,神色复杂,最后还是从窗口而入,虽说有违君子,可只要能进去,男人是无所谓的。

  房内只留了一盏烛火,昏暗微弱,不停摇曳。

  秦术一进来就将目光看向软塌上,帷幔轻晃,挡住里头的春色,他毫不犹豫的撩开,随即眉眼含笑,情绪大好。

  忙了几日回来,自个院子都没进,便急忙来这,她是睡得香,不知看见他是何心情?只是又是惊慌失措的。

  秦术凝睇她,青丝铺满枕,脸若桃花,微微泛红着,越发娇艳动人。目光缓缓而下,绵山起伏,腰细如柳,实实在在是个尤物。连那肌肤也跟羊脂玉似的,一碰就红,更别说做些其它的。

  他紧紧喉咙,掌心发痒,忍不住的想捏一把,好在他克制住,手收了回来。

  秦术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缓解干涩的喉咙。眸光不经意一瞥,瞧见桌角的鸡血,手指一僵,脸色暗了下去。

  他端起看了几眼,随即扭头,盯着榻上的人看。

  面色阴沉,愉快的心情散了些。

  秦术快步走向软塌,使劲晃她的肩膀,“温思月,醒醒,醒醒。”

  “春花,天亮了吗?”

  温思月迷迷糊糊的问了句,随即翻个身继续睡,可秦术却不放过她,拎起娇小的身子晃了晃,这下,她是睡不着了。

  微微睁开一条缝,随即被吓醒,眼前清明了,“你?”

  怎么进来的?她记得门是栓好的。

  温思月瞥了眼窗口,心中了然,“你不是说不爬窗?”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必在意这种小事。”

  秦术说得坦荡,随后目光一凝,问:“倒是你,竟敢耍我。”

  她一愣,没反应过来,“什么?我没有。”她是有些心虚的,眼睛一个劲的闪躲,就是不看他。

  “那你说,鸡血拿来做什么?”

  温思月暗叫一声糟糕,忘记藏好了,这几日风平浪静,她以为,秦术不会来找她。谁知来得这么快。

  她转着眼,立即找了借口,“春花拿来辟邪的。”

  “辟邪,我看是辟我。”

  可不就是你嘛。

  温思月不吭声,想问问那天的事,可此刻这般,真是问不出口。瞥了眼他的手臂,依旧有力,瞧不出受伤的样子。

  也许,飞镖上的血迹不是他的。

  “可还记得那日的话。”他别有深意地问了一句。

  温思月别开脸,当然知晓他的意思,于是抱着希望,怯怯地说:“可以别的吗?”

  “还有别的什么?”

  她动动唇角,抬眼注视他,眼角含笑,蕴着浓烈的情/欲,薄唇离得很近,气息拂过耳边,泛着不寻常的热意。优越的下颚紧绷着,极力的忍耐。

  今日,怕是躲不过了。

  秦术轻吻她的侧脸,小声说:“这门亲事…”

  想推开的手骤然一顿,停在他胸前,温思月咬唇,微微用力,咬出一个齿印来,她纠结半响,弱声道:“若我答应,你能保证吗?”

  秦术搂过她的后颈,笑笑,“自然。”

  温思月思虑片刻,一次和两次并无区别,从前母亲为她忍辱负重,如今该她为母亲受着了。

  她不再推拒,任由秦术轻吻,太过分时,也只是呜咽两声,表达不满。

  秦术稳重,不喜形于色,可在这事上,却表现的急切又霸道,不似往日的淡漠。

  掐她腰的手,带着一丝黏腻,稍稍用力便拉她入怀,温思月躲不开,水眸潋滟的撇了他一眼,气息不稳道:“我不伺候。”

  秦术蹭着她的脖颈,闷笑两声,“到底是谁伺候谁?”

  她咬着唇,忍住不出声。

  暗香盈盈,在他鼻端萦绕,秦术不停滑动喉结,手也没闲着。

  “不许咬唇。”

  咬着就听不见婉转的软音了。

  温思月充耳不闻,手抓着肩头用力,嵌进皮肤里,秦术嘶了一声,反手攥住,“留了指甲。”

  她是留了指甲,上次过后,她特意留的。

  就是为了抓他。

  秦术在兴头上,一点不在意,“无妨,倒要看看有多锋利。”

  强健的身躯在眼前,她羞耻的侧过脸,不经意一瞥,看见手臂上的纱布,这是受伤了。

  为她挡飞镖受的伤。

  温思月有些松动,启着唇想说两句,可说不出口。只好盯着清隽的脸看,随即,她见着那张脸慢慢朝下,抵在她的颈窝处。

  湿漉的吻接憧而来。

  男人掌心发烫,捏着蜜桃就沉了下去,用了力,她可怜兮兮的软哼两声表示不满。

  听得他心间一紧,按奈不住。

  温思月下意识的掐着他受伤的手臂,方才升起的那点感激也烟消云散。

  秦术疼的皱了眉,却一声不哼,只是炙热的看着她,在别的地方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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