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页_女尊之恃宠而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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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页

  这是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人,他倒好,夜里让人说得一难过,一点儿都克制不住,竟然让坐拥天下、三宫六院的圣上抱着哄了半宿。

  若是照这么下去,再有人说他是蓝颜祸水,晏迟恐怕也会心中有愧、不敢反驳了。

  阿青等了半晌,才听到晏迟有点没底气的声音。

  “没欺负我……”

  他这种语气,如何教人相信?阿青心里一急,却也无可奈何,宽慰道:“陛下疼哥哥,阖宫看在眼里,有时犯了气苛责几句,哥哥别放在心上。”

  他越是这么说,晏迟越心虚,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道岂是她苛责我,我倒把这位陛下责怪了一番。

  古人说恃宠而骄,原本以为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想到两人情起之间,是管不住心绪的。若以后真的有了间隙,心生怨怼,恐怕会更痛楚难熬。

  正当衣袍系紧,一切妥当之时。百岁从屏风外转进来,开口道:“郎主,徐长使请您去梨园听戏。”

  这时候赶得倒是好。晏迟想了一下,问道:“都有谁去?”

  “方才无逍来请时,说只有您跟怀思榭的司徒郎主。”

  晏迟怔了一下,记起徐泽那日来见他说的几句话,又想到司徒衾与他同行时说的一句“并无恩怨”,便预感到这一回是为了什么。

  徐泽此人,虽称不上光明磊落,但到底算是恩怨分明的。既然他与司徒衾恩怨已结,与晏迟之间,便只有恩,没有仇了。

  若非晏迟当日阴差阳错间相救,恐怕到如今之日,他知悉真相后,只能懊悔痛惜,不可转圜了。

  阿青从旁挑选佩腰的坠子,低声道:“再不透气,把哥哥都闷得心情不虞了。”

  晏迟沉思片刻,道:“去应了话,就说,无论听什么都好,既然是徐长使相邀,盛情难却,稍后便至。”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过审改得心力交瘁,下一更时间正常,回到明晚九点,大家安心睡吧~(也许会有加更掉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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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馋他(星际)》by同归渔尽

  法尔因星球经过漫长战争后,成为宇宙中的最强星球。

  而战败星球的下场之一,就是不断为法尔因帝国提供奴隶。

  裴维尔是从贫民窟抓过来献给洛伊战神的众多奴隶之一。

  他匍匐跪在奴隶之中,不远处是坐在高座上的最强战神,感受到她巨大精神力的压迫,难受到忍不住滚落眼泪。

  半晌,眼前出现一双干净锃亮的黑色马丁高靴,下一刻有一只冰凉的手从他头顶穿过金色柔软的发丝,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脑袋。

  在白色逆光和泪水朦胧之中,裴维尔见到了神。

  战神洛伊最近养了一个小奴隶,可以抚慰她暴躁的精神力。

  只不过她正在苦恼,如何才能改掉小奴隶一见到自己就掉眼泪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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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凭书寄情

  梨园位于靖安宫西侧,是青石翠瓦筑成,里面种了许多梨树,此时并无梨花开放,枯枝苍木之间,架着一方戏台,稍远一些的回廊与小厅中,摆放着几张桌椅。

  晏迟从远处过来,顺着回廊走过去,见到徐泽坐在梨木椅上,对面的司徒衾沉默不语,神情中看不出情绪。

  他随后到两人面前,给徐泽行礼的同时,司徒衾也起身叠指,躬身随后道了句:“请晏公子安。”

  礼过不提。侍奴将庐山云雾捧上来,做了碧汤翠亮的新茶,装入白瓷小茶盅里,再分别续给座位两旁。

  晏迟伸手接过,将盏壁搁在手中熨帖着。台上唱的是一场《杜郎寄情》,讲的是一个姓杜的郎君与人相恋,暗叙情意之事,唱词柔软缠绵,颇为动人。

  他落座看了一会儿,等了片刻,觉得气氛颇为微妙,而在微妙之中,却又有一丝不必言说的默契。

  茶温稍降,身旁的徐泽忽地开口道:“听闻东吾良卿已至京华,明日便将进宫,入主延禧宫。”

  延禧宫如今空无一人,那里久旷人烟,一直到如今才得到了新主人的恩待。

  这位羌族儿郎,据说生得一双琉璃眸,褐发微卷,肤白如玉,姿容甚美,是大羌王主的第二个儿子,亦是满族武士倾慕暗恋的少年郎,如今因羌败于我朝,故奉上东吾,以重修旧好。

  而他的名字东吾,也只是羌族语言的译称,这两个字在他本族,原是“明珠”的意思,如今,这位草原明珠,就将要来到大殷的深宫后·庭了。

  “嗯。”晏迟轻轻地应了一声,语意温然,“贵君恐怕要劳碌一番了。”

  “劳碌……”徐泽很淡地笑了一声,明明是一声笑,却让晏迟觉得那是十分冰冷的,听在耳中有一种凛冽几乎成兵刃的感觉,“真是委屈贵君辛劳了。”

  四周有梨园的侍奴在伺候着,徐泽不便明说,只是道:“我有些事想做,你且安心,只跟司徒衾在远处看着就行了。”

  晏迟怔了一下,忽地想到他如今邀请他两人听戏,若是没有为难他们,反而显得反常。而此刻徐泽这么说,就代表着他已不再掩藏,也不再遮盖自己已经知悉事情真相的事实。

  “这样好吗?”晏迟问道,“明暗更迭,你这样……”

  “无论是明是暗,我一身残躯,注定由此葬送,既然如此,那便早做决定。”

  徐泽说这句话时,从面颊到指尖都是苍白如纸的,他神情寂落,那些虚伪的温柔似乎都像流水般褪去了,露出冰河底下掩藏的冷酷。

  “晏郎君,”他道,“我以贵重之物为谋,可是对不起她?”

  他说得是之前那个落水失去的孩子,他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即便是自己的亲生血脉,也无法重新挽回拯救,便毅然决然地决定以其为计划中的一环,让孟知玉避无可避。

  晏迟静静地看了他片刻,道:“这是你与她的事情,我不能断言。”

  徐泽怔了一下,旋即道:“你说得对……这是我与她的事情,这么算来,我对不起的人、事、物,岂止这一桩?岁月匆匆,人我两负,什么都没能留住。”

  连恩怨情仇都是编造虚假的,却让他徒然地恨了半生。如今想来,无法得到殷璇的垂怜,也只是兰因絮果,早有注定罢了。

  晏迟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另一侧的司徒衾反而抬起头,出声道:“现在还来得及。”

  他少言寡语,一向惜字如金,而此刻望过来,却是字句急促,未经思量的。

  “……不要冲动。无慕。”

  无慕是徐泽的字,但这么多年来,他只被孟知玉临死前唤过此名,被其他人这么称呼,还是第一次。

  台上戏声悠长清脆,角色一个个登场,将这遭离奇繁杂的故事编织下去,每个人都从中挣扎着、努力着,却不可抑制地滑向结局的漩涡。

  茶烟袅袅。

  “……我知道。”徐泽缓了一口气,道,“希望你们最后……都能比我更好。”

  这实在说不上是一个很好的祝愿,但却已经竭尽所能了。晏迟沉默地望着他,见到他抚胸咳了一会儿,从苍白的唇上沾了一点微末血迹,他却面色不改地擦拭而过,仿佛真的是外界所传的那样,一切都好起来了,病症痊愈、更胜从前。

  在这个地方,有很多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强弩之末,周剑星是,徐泽也是。

  晏迟移过目光,看向戏台的一个个人物,声音很轻地问了一句:“最后,是什么结尾?”

  梨园的侍奴驯顺答道:“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之圆满。”

  他看着上面,正摔琴绝音、恩断义绝的戏码,竟一时无言,只能仿若自语地道:“圆满……圆满就好。”

  ————

  时日更迭,宫中倒是十分消停了几日。倒是晏迟还是苦于用膳之事,无论是酸是辣,他全都无法送进口中,所幸甜食倒还能吃上一些,再就是殷璇坐在对面看他的时候,被恶龙的目光盯上,总觉得他自己要是不乖乖听话,就会被殷璇吞下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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