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089章_是寡妇也是作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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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0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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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龙颜大悦,抬了抬手“起来吧。”

  “谢父皇。”

  公子冀转头对公子侨道“二哥仁心仁德,恭喜二哥得偿所愿。”

  公子侨但笑不语。

  筱贵妃看着裴祈笑问道“听闻裴大人猎得一只赤狐?”

  裴祈上前一步拱手道“回贵妃娘娘,微臣确实猎得一只赤狐。”

  “这狐狸本就狡猾难猎,赤狐更是难得,裴大人好箭术。”

  季长平想到自己养着的那只小狐狸,轻扬唇角,确实狡猾。

  “娘娘谬赞了,只是凑巧让微臣遇到罢了。”

  皇上对筱贵妃说“爱妃若是喜欢,朕就命宫人用这赤狐的皮毛给你制做一身裘衣。”

  裴祈闻言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筱贵妃看了他一眼,对着皇上娇笑道“皇上的美意臣妾心领了,只是裴大人费心猎来这赤狐,只怕早有想相赠的人了,臣妾又岂能坏了小辈的一番心意。”

  “哦?”皇上扬眉想了一瞬,恍然笑问“可是宴葶那个丫头?”

  陆宴葶忽然觉得鼻子一痒,打了一个喷嚏。

  陆宴君将马匹交给了禁军,朝廊下的三人走了过去。

  “大哥。”三人异口同声。

  陆宴君揉了揉小风发顶,笑着对几人道“时辰不早了,我让侍卫先送你们回去。”

  陆宴葶不乐意了“我不回去,一会就该举办庆宴,架火烤肉了。”

  陆宴君耐心的劝她“你也知道母亲不放心小弟来围场,回去晚了她又该担心了。”

  陆宴葶撅了撅嘴,还是脸一的不情愿,不过也没再说什么了。

  傅宛鸳看了眼皇上所在的营帐,帐帘紧闭,看不到里面。

  转头安慰陆宴葶“不就是烤肉吗,小弟正好给我们猎了兔子,回去让陈雨烤给你吃。”

  傅宛鸳眸光晶亮的盯着陆宴葶手上的兔子,陈雨烤的兔子还是相当不错的。

  陆宴葶一听她尽然要把兔子给烤了,立马将抱在怀里的兔子紧了紧,侧过身子一脸警惕的看着她“不行!”

  傅宛鸳见她把兔子藏了起来,遗憾的收回了目光,看着她一本正经道“陈雨烤的兔子可是一绝,你若不尝尝就可太可惜了。”

  小风附和着点头“陈侍卫烤的兔子可香了。”

  陆宴葶瞪着

  两人,气急败坏道“那也不行!”

  陆宴君笑看着他们斗嘴,摇了摇头,转身传了侍卫过来。

  三人走出围场,上了马车。

  ……

  “走,都随朕去去看看这次围猎的收获。”众人随着皇上走出了营帐。

  将猎物分派给了各人之后,余下的命人让随行的御厨处理烧制。

  内侍引着众人去布了席面的空旷场地上入座。

  忽然前排的禁军中有一人纵身跃出,拔出腰间的长剑,劈开人群直朝皇上刺了过去。

  “护驾!”

  “保护皇上!”

  锦衣卫接连飞身跃起。

  却又有两个禁军打扮的刺客杀了出来,拦下了救驾的锦衣卫,刀光剑影,剑锋划过之处,寒光骤起。

  众人大乱,返身救驾已经迟了。女眷惊慌四散,场上混乱一片。

  皇上被长剑逼得连连后退,火光电石之间站的下首的季长平大步上前,挡住了夺命的一剑,剑锋刺入肩胛。

  季长平闷哼一声,抬脚踢翻了刺客,脱身的锦衣卫飞身上前,制住了刺客。

  季长平抬手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脸色苍白,沉声道“先送皇上回营帐,留活口。”

  马车驶出了一段距离,几人忽然听到从身后围场处传来了嘈杂惊慌的声音。

  傅宛鸳掀开车轩上的帘子朝后看去,只见驻守在围场外的禁军都冲进来围场内,又将围场的出入口全部封锁了起来。

  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傅宛鸳紧锁着眉头,忽然的心里一阵慌乱,不安稳的很。

  “出什么事了?”陆宴葶奇怪的问道。

  傅宛鸳摇了摇头,放下了帘子回身坐好。

  陆宴葶和小风两人未觉不妥,继续低头逗着兔子玩。

  傅宛鸳却是一脸凝重,心里越想越觉得可疑,大哥忽然让他们提前回去,而方才季长平又特意叮嘱她呆在廊下不要走动。

  结果她们一离开,围场内就出了事,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围场在城郊,离侯府有些距离。陆宴葶和小

  风吵闹了一会就靠着车壁睡着了。

  傅宛鸳却忽然起身上前,一把掀开了马车的布帘,对着正在驾车的陈雨道“我要回去。”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季长平会出事。

  陈雨眼皮一跳,只当没听懂她的意思,恭敬道

  “二小姐稍安勿躁,再过两条街就到侯府了。”

  “我要回围场。”傅宛鸳冷声道。

  陈雨觉得自己后背都开始冒冷汗了。他哪敢带傅宛鸳回去,大人不把他的皮扒了才怪。

  只能硬着头皮道“世子交待了,将二位小姐和小少爷也送回候府。”

  傅宛鸳冷笑了一声“世子交待的…我看是季大人交待的吧?”

  陈雨一噎,哭丧着脸道“二小姐就不要为难属下了。”

  正打着瞌睡的陆宴葶和小风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小风打了个哈欠,眨巴着眼睛问她“宛姐姐,怎么了?”

  陆宴葶也是迷蒙着睡眼,一脸困惑的看着她。

  傅宛鸳这才冷静了下来,回到马车内坐好,扯着嘴角朝两人笑了笑“我没事。”

  随即垂下了眼眸,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

  她虽然不知道季长平在谋划着什么,既然他和大哥要他们先离开,若自己莽撞回去也不过是给他添乱罢了。

  陈雨见马车内没了动静,才松了一口气,甩着马鞭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三名刺客,其中两个被锦衣卫当场诛杀,最后剩下的活口被压到了营帐内。

  皇上震怒“说,是谁派你来行刺朕的!”

  刺客抬头望向营帐内的众人,将目光落在了公子冀身上。

  公子冀皱了皱眉,下一刻却见刺客腮骨微动,一道黑血从唇角留了下来。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公子侨上前探了探他的脉搏回禀道“刺客已经断气了,是提前就含服了毒药”

  一个锦衣卫走进了营帐,呈上了一块红莲铁符“这是从已诛杀的刺客身上搜到的,请皇上过目。”

  公子冀在看见铁符的瞬间脸色骤变,却又很快冷静下来。

  公子侨在地上的刺客身上一探,也搜出了同样的铁符。

  皇上怒极,环视众人“好得很!刺客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到皇宫禁军当中。你们就是这么护卫的!”

  锦衣卫跪倒在地,重重扣首“卑职失职,望皇上恕罪。”

  公子侨拱手道“这铁符儿臣从不曾见过,不过看三人的今日的行动来看,应当是筹谋已久了。”

  公子冀绷紧了背脊,神色凝重“儿臣定会父皇查明此事。”

  皇上目光森然的看

  向众人,随即又落在两个儿子身上“给朕彻查!”

  内侍进来禀报“皇上,王太医求见。”

  “让他进来。”

  “微臣参见皇上。”

  皇上沉声问道“季爱卿伤势如何了?”

  “回禀皇上,刺客那一剑索性并未伤及肺腑,季大人无性命之忧。但因伤口过深,又失血过多,还需要好生修养才可。”

  皇上点头对内侍道“传令下去,让季爱卿好生修养。近日就不必进宫了”

  ……

  一直到了入夜也不见陆宴君和陆候爷回来。

  “怎么还没回来。”傅宛鸳心神不宁的在院中来回踱步。

  “小姐,你先回房休息一会吧。”云因劝她“蒹葭就在外面守着,若是老爷和世子回来了,咱们立刻就会知道的。”

  傅宛鸳摇了摇头“我不累。”

  “那我让小厨房送些糕点上来吧,从回来到现在,你连口水都没喝过呢。”云因见她即不肯休息,也不肯吃东西心里实在着急。

  “我不饿。”

  蒹葭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小姐,候爷和世子回来了。”

  傅宛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快步走了出去“跟我走。”

  陆宴君刚和陆候爷讲完话从花厅出来就看到了匆匆而来的傅宛鸳。

  “大哥。”傅宛鸳急切的走上前去。

  “二妹”陆宴君眉心轻皱“出什么事了?如此着急?”

  傅宛鸳心急如焚的问他“季大人可好?”

  陆宴君一愣,虽不知道她为何会有此一问,但也没有瞒着她。

  “今日皇上在围场遇刺,玄章替皇上挡了一剑。”

  傅宛鸳瞬间苍白了脸色,他果然出事了,所以她才会一直心绪不宁,寝食难安。

  眨着酸涩的眼睛想问陆宴君,他伤得重不重。可是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陆宴君见她如此立即安慰道“你不必太过担心,伤口避开了要害,并无大碍。”

  傅宛鸳根本听不进去他说的什么,祈求道“大哥,我要去季府。”若是见不到他,她不能安心。

  陆宴君犹豫了一瞬,看着她垂泪欲泣的样子一时不忍拒绝,对陈雨道“送二小姐去季府吧。”

  玄章应该会感谢他吧。

  陈风守在沐风堂外,远远的看着走过来的两人,只觉得

  头皮一紧。

  “二小姐。”陈风恭敬的拱手道了一声。

  “季大人可交待了不让我进去?”傅宛鸳面无表情的问他。

  一路上她已经把季长平从头到脚问候了个遍。

  陈风一凛“不敢,二小姐请进。”

  人都到门口了,他还能怎么样。

  看着傅宛鸳走到了影壁后面,陈风便狠狠的朝陈雨踢了一脚“你怎么回事!”

  陈雨揉了揉小腿,呲牙咧嘴“我能撑到现在就不错了,这祖宗才出了围场就让我调头来着。”

  陈雨觉得自己这差事实在太不容易,他一定要找个机会跟大人说说,让他和陈风调换一下。

  傅宛鸳没让丫鬟跟着,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脚下是柔软的地毯,正室没有点烛漆黑一片,只有点点昏黄的烛光从耳房透了出来。

  傅宛鸳走了进去,站在挑帘处。

  季长平正阖着眼靠坐在床上休息。

  即使映在暖色的烛光之下,脸色依然苍白孱弱,眼底灰青一片,轻抿着的薄唇毫无血色。

  中衣敞开着,肩头的伤口用细布一圈圈的裹着,洁白的细布上还渗着鲜红的血迹。

  眼睛被细布上的血迹刺痛。

  床边的小几上放着一碗黑漆的药汁,还没有动过。

  季长平以为进来的是陈风,轻声道“将灯熄了吧。”

  傅宛鸳听着他疲惫无力的声音,忍了一路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恨恨的咬着唇朝他走了过去。

  季长平听到静谧的房中响起的铃铛声,眉心微拧,睁开了眼睛。

  季长平转头看着她,眉目柔和淡笑着朝她伸了手“过来。”

  不问她为什么会来。只有轻轻的“过来”两个字。

  眼泪就跟断了线似的流了下来,仿佛受伤的是她一样。

  傅宛鸳快步上前拉着他微凉的手,坐到了床沿上。

  颤着指尖,小心翼翼的抚上了他肩上的伤口,哑着嗓子问“疼不疼?”

  季上平淡笑道“伤口不疼,可是鸳儿哭得我心疼了。”

  傅宛鸳红着一双眼睛瞪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气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说八道。”

  这么多的血,伤口一定很深,一定很痛。

  季长平一只手握着傅宛鸳的手,只能用受伤的那边去替她擦眼泪。

  “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手臂有些吃力的抬起,抚过她的眼尾“所以别哭了,嗯?”

  傅宛鸳看见他眉目间隐忍着痛楚,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回锦被中。

  “你别动,我自己擦。”说罢抬起手背用力的抹去了眼泪。

  你季长平看着被她擦的泛了红的眼尾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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